那兩名獄吏被蕭禹風識破身份後,臉上露出了驚恐和慌張的表情。
他們掙紮著想要掙脫蕭禹風的控製,但無奈蕭禹風的力量實在太大,他們根本無法動彈。
“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蕭禹風厲聲問道,目光如刀一般盯著他們。
他知道,想要揭開這起案件的真相,就必須從這兩個獄吏身上入手。
那兩名獄吏對視一眼,心知已經無法逃脫,隻好硬著頭皮回答道:“我們……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蕭禹風冷笑一聲,“那你們為什麼要偷偷溜走?難道你們不是心虛嗎?”
那兩名獄吏被蕭禹風問得啞口無言,隻能低下頭去,沉默不語。
蕭禹風見狀,知道想要從他們口中問出有用的信息並不容易。
於是,他一把提起那兩名獄吏,轉身走向顧北言。
蕭禹風將那兩名獄吏扔在顧北言的麵前,他們兩人倒在地上,顯得狼狽不堪。
蕭禹風低聲對顧北言說道:“這兩個人就是先前我看到的運送李山河屍體的獄吏。”
顧北言聽後點了點頭,他的目光在兩名獄吏身上掃過,眼中閃過一絲冷厲的光芒。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私自運送屍體,還試圖逃離現場。”顧北言冷冷地說道,他的聲音雖然不高,但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兩名獄吏聽到顧北言的話,頓時嚇得渾身發抖。
他們知道,自己的罪行已經被識破,再也無法抵賴。於是,他們隻能低頭認罪,希望能夠得到一絲寬恕。
“大人饒命啊,我們隻是一時糊塗,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其中一名獄吏顫抖著聲音說道。
“一時糊塗?”顧北言冷笑一聲,“你們以為這樣說就能逃脫罪責嗎?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要運送這些殘肢,還有李山河的屍體,究竟是誰指使你們的?”
兩名獄吏聽到顧北言的逼問,頓時嚇得麵如土色。
他們知道,如果不說出真相,恐怕難以逃脫重罰。但是,他們又不敢隨便透露背後的指使者,因為那可能會讓他們陷入更深的危險之中。
顧北言看出他們的猶豫和害怕,知道想要從他們口中得到真相並不容易。但他也不會就此放棄,他決定采用一些手段來逼迫他們說出真相。
於是,他揮了揮手,示意將這兩名獄吏帶走。
蕭禹風看著,低聲問道:“要不要我跟上去看著。”
“沒事,整不出什麼幺蛾子來。”
說完之後,他收起視線,繼續看向那些殘肢,示意仵作將這些都分一下類。
仵作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做這樣的要求,“大人,我們這裡從來都不弄這些,隻有這些殘肢,也根本就分不清楚是什麼人。”
“是嗎?那你倒是說說,通常你們都怎麼處理?”
仵作猶豫了一下,“回大人,我們尋常都會找個地方將這些分辨不清主人的找一個地方埋了,我們這個荒漠,也不會有什麼親人來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