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禹風說著,轉身看向洛言,眼中閃爍著好奇與探究的光芒。
他以一種近乎輕鬆的口吻說道:“洛言,阿努達既然說你是他們的少主,那麼按照都冷倉家族的規矩,你身上應該也有一個這樣的鹿血刺青吧?來,彆藏著掖著了,給我們瞧瞧。”
洛言被蕭禹風這麼直接地一問,先是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他抬起手,輕輕解開了衣袖的束帶,露出了手臂上的一片肌膚。在那裡,一個精致的馬頭鹿刺青若隱若現,似乎在訴說著都冷倉家族的古老傳說。
“確實,我身上有這個刺青。”洛言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他任由蕭禹風和顧北言仔細打量著手臂上的刺青。
刺青的顏色已經有些淡化,但線條依然清晰可見,顯得既神秘又莊重。
阿努達見狀,也走上前來,低頭恭敬地看著洛言手臂上的刺青。
他的眼中滿是敬意和忠誠,仿佛這個刺青就是洛言身份的最有力證明。
蕭禹風和顧北言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
他們沒想到,洛言竟然真的是都冷倉家族的少主,這個身份給他們帶來的不僅僅是驚訝,更多的是對洛言背後故事的好奇。
洛言看著他們的反應,淡淡地笑了笑,沒有過多解釋。
“從我有記憶以來,這個刺青就一直存在,但我對它的含義和來曆一無所知。”他輕輕撫摸著刺青,仿佛在感受著它帶來的溫度。
“小時候,我曾多次問父母這個刺青的來曆,但他們總是含糊其詞,不願多談。隨著年歲的增長,我也逐漸放棄了追問,但這個疑問一直埋藏在心底。”
洛言抬頭看向蕭禹風和顧北言,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直到現在,我都不太敢相信這個刺青竟然與都冷倉家族有著如此深厚的聯係。它對我而言,更像是一個謎團。”
阿努達聽到洛言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他走上前,輕輕拍了拍洛言的肩膀,安慰道:“少主,您放心,現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您。”
顧北言望著洛言手臂上的刺青,眉頭緊鎖,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疑惑。
他回想起洛言的身世和他所經曆的一切,那些片段在他的腦海中拚湊成一幅不完整的畫麵。
“既然洛言是都冷倉的人,那為什麼會流落在這個荒漠呢?”顧北言喃喃自語,聲音中透露出對未知的探尋。
他轉頭看向阿努達,希望從他那裡得到一些線索。
阿努達似乎看出了顧北言的疑惑,他沉思片刻,然後緩緩開口:“關於少主為何會流落到這裡,我也所知有限。但我猜測,這可能與家族內部的一些紛爭有關。”
阿努達的話讓顧北言更加好奇,他追問道:“紛爭?能具體說說嗎?”
阿努達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都冷倉家族雖然在外人看來風光無限,但實際上,家族內部一直存在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紛爭和矛盾。少主年幼時,因為某些原因被迫離開了家族,從此流落在外。”
洛言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也泛起了漣漪。
他對於自己的身世突然感到迷茫,現在聽到阿努達提到家族紛爭,他更加迫切地想要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