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此刻在顧北言麵前已經變得毫無秘密可言,那些自以為隱藏得很深的事情,在顧北言麵前仿佛都變得透明起來。
顧北言沒有再說話,隻是繼續用那種陰鷙的眼神盯著她,仿佛在用眼神對她進行無聲的審判。
就在氣氛陷入僵持,女人被顧北言的陰鷙眼神震懾得說不出話時,蕭禹風突然上前來,他的臉上寫滿了吃驚與困惑。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顧北言和女人,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可置信:“這是什麼情況?她……她是都冷倉家族的人?”
蕭禹風的話語像是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漣漪。
他轉頭看向女人,眼中閃過一絲恍然大悟,仿佛解開了一個長久困擾他的謎團。
“難怪,我說怎麼突然對我動武,”他皺著眉,喃喃自語,“我還尋思著這女人發瘋了,原來是因為身份的緣故。”
他的目光在女人和顧北言之間來回遊移,顯然在努力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
他對顧北言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仿佛在尋求更多的解釋和線索。
而顧北言隻是微微頷首,沒有立刻回答,那雙陰鷙的眼睛仍然緊盯著女人,似乎在等待著她的反應。
女人被蕭禹風的話提醒,心中一陣慌亂。
她原本以為自己的身份已經隱藏得很好,沒想到還是被識破了。
她下意識地想要否認,但看到顧北言那充滿威脅的眼神,她又將話咽了回去。
她知道,現在無論說什麼都已經是徒勞。
顧北言的眼神突然凝固,他看到那個女人的嘴巴輕輕一動,仿佛在尋找什麼。
他的心猛地一沉,難道是想要服毒自儘?
他反應迅速,幾乎是出於本能,他一把抓住了手中的刀,刀尖閃爍著寒光。
他沒有猶豫,將刀尖迅速伸入了女人的口中,毫不憐惜地將她的上下牙撬開。
整個過程中,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粗魯,甚至有些危險,但他沒有選擇。
他不能讓這個女人就這樣結束自己的生命,他必須阻止她,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弄明白,絕對不能讓她就這麼死了。
撬開女人的牙齒後,他迅速檢查了一下她的口中,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物品。
女人的嘴角突然流出了鮮血,顏色鮮豔而刺眼,仿佛是生命在無聲地流逝。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無奈。
她曾以為自己擁有結束生命的權利,然而此刻,她卻發現連這最基本的自由都被剝奪了。
顧北言站在她麵前,目光複雜而深邃。
他看到了她眼中的絕望,也感受到了她內心的掙紮。
他蹲下身,看到女人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顧北言冷哼了一聲道:“想死?門都沒有,難道你沒聽說過,到了我的手中,那是死比生都難。”
“我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是知道,我也不可能告訴你們,你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了。”
顧北言站起身來,將自己的佩刀收了起來,“是嗎?沒關係,我現在多的是時間,不怕跟你浪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