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異常的安靜,仿佛能夠聽到灰塵掉落的聲音。
楊仵作緩緩地拿起一塊潔淨的白色帕子,輕輕地擦拭著雙手。
每一次的摩擦都像是揭示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他的目光深沉而專注。
突然,一聲輕歎從他的口中逸出,仿佛帶著某種無奈和惋惜。這聲歎息如同在平靜的湖麵上投下一顆石子,打破了四周的寧靜。
楊捕頭立刻被這聲歎息所吸引,他快步走到楊仵作身邊,急切地問道:“究竟發現了什麼?”他的眼神裡滿是焦慮和期待,仿佛在尋求一個解答,一個能解開謎團的鑰匙。
氣氛緊張而神秘,楊仵作抬頭看向楊捕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沉重。
他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在整理思緒,然後緩緩開口:“這個頭發是被一根根拔下來的,而且是在生前。”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充滿了確鑿的證據感。
楊捕頭聽到這話,臉上閃過一絲震驚。
他瞪大了眼睛,似乎難以置信。
但楊仵作的表情卻告訴他,這是事實,這是一個殘酷而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實。他努力壓下心中的驚愕,沉聲問道:“你能確定嗎?”
楊仵作默默地點了點頭,目光中透露出一種堅定。
他深知自己的判斷不會錯,這是他多年的經驗積累下來的直覺,也是他的專業素養賦予他的信心。
他清楚地知道,這不僅僅是一起普通的案件,背後隱藏著更深的秘密和惡意。
聽到楊仵作的話,在場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那句“這個頭發是在生前被一根根拔下來的”像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強烈的漣漪。
突然,蕭禹風打破了沉默。
他雙手環抱於胸前,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淡和堅定:“難怪它的表情那麼痛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洞察一切的銳利,仿佛他已經看穿了這背後的真相。
這句話讓在場的人都重新振作起來,他們開始重新審視這個案件,尋找更多的線索和證據。
他們知道,這個案件是一起殘忍的謀殺案。他們需要找出真凶,為受害者討回公道。
蕭禹風轉頭看向楊仵作,目光中帶著一絲探究和疑惑。
他問道:“不知楊仵作是如何確定此人的頭發是被拔下來,並且是生前發生的呢?而不是原本就缺失或者因其他原因脫落?”
楊仵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胸有成竹地回答道:“假如我連這個都看不出來,那你們叫我來做什麼。
首先,我注意到受害者的頭皮上留有微小的拔痕,這些拔痕呈圓形,這是頭發被拔除後常見的跡象。
其次,受害者的頭發根部還有殘存的少量血液,這表明拔發行為是在生前發生的,血液流入。
如果頭發是在死後被拔下來的,那麼頭皮上通常不會有任何傷口或痕跡。”
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這些證據綜合起來,排除了頭發原本就缺失或因其他原因脫落的可能性,從而確證了頭發是在生前被一根根拔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