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禹風掃視了一下四周,銳利的眼神中透露出他敏銳的觀察力。
他立刻注意到了顧北言的異樣,每一具屍體的手中都握有一縷頭發。他走上前去,“這是什麼?”
“剛發現的。”顧北言邊說著,邊站起身來,讓位置給楊仵作來檢查。
楊仵作則開始對屍體進行初步的屍檢。他發現,這些死者的脖子傷口非常一致,都是由同一凶器造成的。
“大人,這些頭顱都不是死後才砍下來的。”
得到這個線索,蕭禹風頓時一驚,“這也太殘忍了。”
當顧北言問及楊仵作關於頭發是否來自同一個人時,整個房間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楊仵作是資深仵作,擁有豐富的檢驗經驗。他拿起那些頭發,一一比對,表情越來越嚴肅。
時間仿佛停滯。在場的其他人屏息以待,等待楊仵作做出判斷。
經過漫長等候,楊仵作終於抬起頭,與顧北言對視。
“顧大人,從我多年仵作的經驗來看,這些頭發無論是從切斷麵還是發質上,都非常相似。我傾向於認為它們來自同一個人的頭上。”
楊仵作的話讓蕭禹風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但是反觀顧北言,卻好像並不是特彆意外似的。
他看了一眼蕭禹風,兩人眼神交彙,彼此都明白對方心中的想法:這個案子沒有那麼簡單。
一行人回到北鎮撫司,顧北言立刻召回了顧七安,希望從他那裡得到一些線索。
“顧七安,你在尚書府可有發現?”顧北言直截了當地問道。
顧七安點點頭,神色凝重,“大人,我發現尚書府門庭緊閉,但是,一家人全部都在府中,沒有出來,孫尚書甚至於都告假沒有上朝。”
“看來,這個尚書府是真的不簡單。”顧北言果斷地說著。
“顧七安,你立即去調查一下關於這些頭發的事情。”顧北言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頭發遞給他。
顧七安點了點頭接了過去問道:“大人,這個頭發是重要線索嗎?”
“這是在那些屍體上找到的,楊仵作說,這應該是出自於同一個人,我想,擁有這個頭發的人,或許才是真正的凶手。”
顧七安匆匆離開北鎮撫司,開始了新一輪的調查。
他帶著頭發在城中明察暗訪,仔細地觀察著。
隨著調查的深入,在一些年邁的老人口中得知了一些關於頭發的秘密,他為了這消息的真實性,繼續探查著。
終於,顧七安帶回了重要信息,“大人,屬下在城中逐一打聽了,知道這種頭發並非城中普遍存在,而是屬於某個特定家族的特征,隻不過,這個家族好像已經消失了。”
這一發現讓顧北言感到有些震驚,但是好像在自己的預料之中,他意識到這可能是一個重大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