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張帛煦欺負我娘子,我要殺了他。”
“都怪她,我娘子才會犯病,我恨不得他死。”
“娘,你為什麼不讓我說實話。”
趙斌成對這個傻兒子著實無語,“兒子啊,你要對這件事情守口如瓶,不然你就見不到你娘子。”
“夫人,你也真是的,明明知道他們兩個人特殊,還讓他們兩個單獨在一起,也不知道找個人看著。”
“這秋兒也真是的,江南岸那麼多人,非得往偏僻的地方跑。”
“你們幾個,沒一個讓我省心。”
“是,我不讓你省心,庭安和秋兒也不讓你省心,就你的廷軒讓你省心。既然如此,你休了我,我帶著孩子回娘家,省得礙你的眼。”
“趙斌成,少給我擺官架子,在這個家,你是庭安的父親,你自問一句,你有沒有儘過父親的責任,出了事,隻會怪彆人。”
趙夫人氣得想哭,如果可以,誰不願意和夫君一生一世一雙人,誰願意和彆的女人分享自己的愛人。
如果可以,誰願意一輩子呆在高牆之中相夫教子,她為這個家付出的,他看不見。
但是隻要出了一點錯,全把責任往她身上推。
就因為,她是個女子,生下來就要守女德。
她好不服氣。
趙斌成一看趙夫人生了氣,好心地哄兩句。
趙夫人不理她,她知道,趙斌成願意哄自己,是因為她的姑姑是當今的太皇太後。
她若跟溫夫人一樣,沒個靠譜的娘家,恐怕此刻一巴掌就落在她臉上。
“我懶得聽你解釋。”趙夫人狠狠地刮一眼趙斌成。
“回府,以後不許大公子和少夫人出府。”
送走趙家人後,許氏的頭疼得更厲害,她有些放心不下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