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川回過身,溫婉如水,容貌絕美,恍若仙子下凡。她的嗓音柔和細膩,如同清晨微風,令人心醉神迷。
“不僅沒死心,還帶了幫手。看那女子穿著,便知不是大越人,一看就是不好惹。”
顧清川舀了一勺奶喂給身旁的孩子,“讓他們進來。”
“是。”
仆人到了門外,“我家夫人喊你們進去。”
“見過沛姨娘,見過四小姐。”
顧清川微微行禮。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顧清川這模樣,讓溫綠語不知從何下手。
眼前的女人溫婉可人,皮膚吹彈可破,哪像生過三個孩子的樣子。
難怪能讓她父親垂憐多年。
“你就是我父親養的外室?”
“我與溫郎青梅竹馬,幼時定了娃娃親。長大後,我育有溫郎的孩子,他卻在我生產那日娶了溫夫人。如今,二十多年已過,不想再計較之前的事,隻願我的兒女,能有名有份。”
“顧清川,你瞎說。”
許沛第一次見比她還不要臉的人。
這話裡話外說的,許憶婉成了破壞她愛情的人,如此一來,給了她兒子進溫家的理由。
“外室就是外室,彆把自己說得高尚。你故意使壞,讓夫人和老爺和離,有我在,你彆想誆騙四小姐。”
顧清川微微笑道:“外室又如何,我與溫郎有三個孩子,”
“我不在乎名分,我隻在乎我的孩子。”
許沛痛罵她,“說得好聽,夫人被你逼走,老爺的心全在你這裡,可彆給臉不要臉。”
“清川,外頭發生何事。”
溫博瀚從屋內走出來,看見溫綠語,詫異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