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溫大人和大姑爺嗎。”
曲蓮早就瞧見兩個人在外頭鬼鬼祟祟的,卻不知是這二位。
“溫老爺大駕光臨,可是有事?”
“不過最近啊,想見我們家夫人的人有很多,溫老爺在這兒等上個三五天,說不定我們夫**發慈悲會見你一麵。”
溫博瀚的一張老臉不知往哪裡放,可為了自己的仕途,不得不放下身段低聲下氣地跟曲蓮說話。
“曲蓮姑姑,我與婉娘有重要的話說。”
曲蓮得意地叉腰,“我再說一次,我們家夫人忙得很,沒空見你。”
“父親。”
溫綠語回去後打聽到許氏的位置,立馬來見許氏。
在臨風居外見到溫博瀚,溫綠語還以為是自己的話奏效,開心得很。
“三小姐,三小姐你回來了。”
曲蓮好久沒見到溫綠語,印象中,她走的時候還是一個小姑娘,如今成熟了不少。
“曲蓮姑姑。”
能看見熟人,溫綠語也很開心,“曲蓮姑姑,我父親來給娘親賠禮道歉,我父親知道錯了,你就讓他進去吧。”
“三小姐,你已經知道溫大人和夫人的事兒了?”
曲蓮沒多想,還以為溫綠語是聽旁人說的,畢竟這事兒在京城鬨得沸沸揚揚,想知道也不是難事。
“行吧,跟我進來。”
曲蓮知道,許氏最看重女兒,這事兒還得讓她自己親口說。
許氏在繡“壽”字,她之前從沒想過自己能有這麼大的福分,去參加太後娘娘的壽宴。
既然要去,壽禮絕不能落,她送不了奇珍異寶,隻能儘自己的綿薄之力。
聽見一聲又陌生又熟悉的聲音,許氏愣了一會兒。
溫綠語來到許氏麵前,許氏都沒認出這是自己的三女兒。
大漠苦寒,溫綠語離去時白裡透紅的小臉已經被風沙吹得不再光滑。
她現在是可汗夫人,氣質也不再是那個躺在自己懷中撒嬌的小孩兒。
“語兒?”
許氏驚喜,抱住溫綠語,母女兩個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夫人,咱們的語兒回來了。”
溫博瀚的聲音在後麵響起,許氏心裡暗自發笑。
這狗皮膏藥的男人,甩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