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服了這個皇帝老頭兒了,要麼啥也不管,要麼啥都要管。】
【大越有你這種皇帝,倒了八輩子黴。】
建德帝眉頭一豎,你有本事再給朕說一遍。
朕要砍了你的頭!
等等,他好像是有點極端。
經曆了這麼多事,溫向薇好像懂了一點**的意思,她不想被**,她選擇閉嘴。
建德帝等許久,沒等到溫向薇的心聲。
大殿上流淌著窒息的氛圍,他們的生死,全在建德帝的一句話內。
“朕覺得……”
建德帝說完,沉思了一會兒。
“周愛卿說的有理,就按照周愛卿的去辦。但有一點,不能放過任何一個人,記住,任何一個。”
有吳澤懿先例在前,誰還敢放肆。
周武領命,著手去辦。
這一辦案,就是整整三個月,這三月來,主動上繳臟銀到國庫的,足足有數萬兩,更彆談數以千計的古玩物件,充實了國庫。
所有犯事官員,雖撿了一條命,但全部被貶為庶民。
大約的官員中,足足有五成做過**的事,更有兩成徇私枉法。
在周武大公無私的治理下,西市幾乎每天都有兩三個人被**,還了平民的冤屈。
下了三個月的細雨,終於在這一天放晴。
紅磚瓦礫,微弱的陽光下,許氏捏著針,穿過錦繡,銀針折射出太陽的光芒,反射在許氏的眼中。
“夫人,六小姐又長大了。六小姐啊,真是越長大越漂亮,瞧著小臉兒,白嫩白嫩的。”
許氏流露出一股暖意,捏了捏溫向薇的臉蛋。
三月前,當今國舅被抄家,於自己的府邸自裁,這上個月以來,人心惶惶,**不少的貪官汙吏。
唯一可惜的是,她的大女兒還在安佛寺,她的二女兒不常和她見麵,她的三女兒,至今還關押在驛站,不許任何人去見。
儘管處理了吳澤懿那些貪官,但仍然沒有抓到刺殺太皇太後的凶手,所以一直沒能將哲布放出來。
索性的是,還留了哲布一條命。
“夫人,你說,這二夫人何時能放出來啊。”
許氏聽到這話,立馬給了曲蓮一個警告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