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能怎樣?
她是高高在上的國公夫人,旁邊幾位的官也是位居高位。
許氏歎了一口氣,還沒歎完,又聽見李夫人說。
“哦,對。我差點忘記了,許夫人已經和溫大人和離,不應該再稱作一句溫夫人。”
許氏皮笑肉不笑地扯起了嘴角,“讓各位夫人看笑話了。”
李夫人捂著嘴笑,“倒不是見笑,隻是這京城之中誰不知許夫人的大名。”
“旁人都說,許夫人是女中豪傑給女子們狠狠地上了一課。”
一旁的傅夫人也附和:“誰說不是呢,不過溫家夫人這位置,也不知道最後是誰的。許夫人以為呢?”
許氏當然不會如他們的意,反正隻做溫家的夫人,她一點也不在乎。
“溫大人偏心外室,但沛姨娘是許大人的妹妹,孰輕孰重,大人分得清楚。”
“所以是誰,我並不在意。”
“到底是不在意,還是在意不了。”
“如果是我家老爺在外養了外室,甚至孩子都比自己的大,我可沒那麼容易放過她。”
“還想休了,我也得問問我母家同不同意。”
許氏該如何告訴他,是她想和離,而不是她被休。
但她清楚,無論她說什麼,這些人都不會信。果不其然,當許氏說完這些後,李夫人不屑地笑了笑。
“許夫人,大越還未有過和離的先例,你這般特殊,依我看,應該讓國公夫人替你向皇上要個賞賜才是。
“賞賜不敢當,隻是我家雲兒如今在安佛寺祈福,已是受了皇恩,不敢再奢望其他東西。
許氏花園一出,那些夫人互相看了看,沒在說話。
她們知道太皇太後的壽辰上出了刺客,溫家的大小姐為太後娘娘擋了致命的一劍,成了太皇太後的救命恩人。
可這雲兒什麼賞賜也沒要,唯獨去了安佛寺為國祈福。
要知道這安佛寺,是皇家的地方,尋常人等,可進不去。
現在許氏將這事兒拿出來說,無外乎是在提點那些夫人,自己的女兒是太皇太後的救命恩人,背靠太後。
果不其然,當許氏說出這句話後,那些夫人沒再挑許氏的刺。
趙夫人見時機對了,這才開口說:“國公夫人不是說尋了一個好玩的物件,要不現在拿出來,讓我們開開眼界。”
許氏向趙夫人投去感謝的目光,但這些人受了國公夫人的授意,哪裡會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