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這可是我精心養的五步蛇和黃嶺毒蠍,隻能孝敬給林夫人了。”
“許大夫啊,我已經好了許多,就不麻煩許大夫的寶貝。”
林夫人不動聲色地往裡挪了挪,盯著杏兒腰間的藥囊。
杏兒拍拍自己的寶貝藥囊,不開心地撅起嘴巴,“林夫人,我沒我家娘子脾氣好。我家娘子治病救人,都是頭等要緊的事兒。不是用來跟你家姨娘置氣用的,若再有下次,我的這些寶貝,定要好好招呼林夫人。”
林夫人哭了出來。
“許大夫,你救過我家勝兒的命,我也不瞞你。這嘔血之症確實是我裝的。可我也不想啊。汪氏有了身孕,求了神,拜了佛,高僧篤定這一胎定是個男孩兒。可汪蓮著小蹄子,借著冬至晚宴,故意激怒我,從樓梯摔下,落了胎。我承認,我是有過這種想法,可我下不去手啊。汪氏的孩子,真不是我害的。”
溫向薇沉思後張嘴,“可汪氏的胎並未落,孩子尚在腹中。”
林夫人不可置信地看向溫向薇,“許大夫,你說的可是真的?”
“你難道還質疑我家娘子的醫術?”
林夫人頗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並非這個意思,汪氏從樓梯落下,流了不少血,請了三個大夫,都說汪氏滑了胎。老爺大怒,為了勝兒,我不得已才演這一出。”
說著,林夫人跪在床上,“還請許大夫和杏兒姑娘替我保密,事成之後,定有重謝。”
“你們的事情我並不感興趣,但我不會撒謊。”
“杏兒,我們走。”
她跟著師傅走南闖北,什麼樣的事兒沒經曆過,什麼樣兒的人沒見過。
臨到門口,溫向薇回頭看,“許夫人,與其擔心汪氏,不如小心你同床共枕的丈夫。”
林夫人驚得直起身,正想多問幾句,溫向薇開了門。
溫向薇一出來,林老爺緊張地上來問。
“許大夫,我內人如何了?”
溫向薇未曾說話,讓杏兒留下一張藥單,自己則單獨離開。
杏兒時常幫溫向薇應付這些事兒,遊刃有餘地應對,既沒有戳穿林夫人,又沒說林夫人具體的病症。
溫向薇坐在一旁喝了口水,便聽見一句話。
“老爺,大老爺家的管家來了。”
緊接著,林老爺搓著手,試探性地一步一步挪到溫向薇麵前。
“我知道許大夫的規矩,若非緊急,我絕不敢出言打攪。是這樣的,我大哥的府上來了一位貴客,傷情嚴重,還請許大夫移步,定有重謝。”
“你這兒話說得便不對,若我家娘子為你林府壞了規矩,下一個人是否也要娘子破例,這樣一來,人人都可以成為例外,那些重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