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想了想,“或許,許大夫認真為殿下治病,並未想太多。”
齊衍白了風一眼,“無趣。”
“等此事結束,孤放你幾天假,以你這樣子,後半輩子擔憂。”
風摸摸鼻子,“殿下早早弱冠,身邊還不是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齊衍拿起茶杯,在手中顛了顛,風趕忙說:“屬下還要為殿下熬藥,不打攪殿下休息。”
齊衍又為自己倒了一杯茶,這次是慢慢地品著,但指腹的動作一直未停下。
“孤身上疼,讓許大夫速來給孤治病。”
風嘴上應道,實際切了一聲,趕在拿茶杯扔出之前,腳快的出了閣樓。
風照著齊衍的話,將他身上疼的毛病告知溫向薇。
溫向薇合上醫書,看了風一眼。
“你家公子身子又不適?”
風添油加醋地說:“何止身子疼,哪哪都疼。公子還說了,除許大夫之外,他的病誰也治不好。許大夫快去瞧瞧我家公子吧。”
“現在知道娘子的厲害了吧。”
杏兒抱著兩隻手,頗為得意。
“杏兒,去將我的銀針取來。”
“是,娘子。不對,身子疼不應該用銀針呀,又不是難症或者**。”
杏兒一邊說一邊將銀針給溫向薇,溫向薇顛了顛,嗯,很好。
風將這輩子最傷心的事兒都想了一遍,也壓製不住嘴角的笑意。
為了看這出好戲,風特意讓電去熬藥。
電還覺得奇怪,尤其這嘴角的笑是怎麼回事?
“什麼事兒這麼開心,說出來也讓我開心開心唄。”
“去你的。”
風沒搭理他,轉身跟溫向薇一同進了閣樓。
“殿下,許大夫來了。”
溫向薇二話不說,拿出銀針,今日出了太陽,齊衍特意打開窗看看窗外的風景,再摸摸自己的手,心情格外的好。
陽光在銀針上反射出一陣刺眼的光,齊衍嘴角微微一抽。
“公子身子不適,我思來想去,隻有給公子用銀針來緩解疼痛,這裡有三十三根針,絕對讓公子舒爽得很。”
齊衍的目光直接落在風的頭上,風毫不畏懼地對上齊衍的目光。
他不能畏怯,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