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憐星似乎是相信他了,薑和欣慰地笑了,他在遊戲裡的這張捏臉是係統設置的,反正就是不醜,加上進遊戲以來就一直在練武,看起來氣質就英氣逼人,這一笑把憐星笑得有點臉紅,低著頭不想再看他。
然後薑和就掏出了幾十兩銀子放在她的窗台上,憐星還從來沒見過有人給她這麼多錢,頓時有點懵。
“你不要嫌棄,這隻是我的一點心意,你一個女孩子生活肯定很困難,我把你當作朋友,朋友有疏財之義,你沒有錢就用我的,以後我沒錢了,也會找你借錢。”
雖然他說得頭頭是道,但是一個陌生男人突然給一個女人錢,聽起來就像是要從事某種非/法交易,那些被掃/黃抓到的人也是這樣說的,我看她家庭貧困,有個弟弟在讀本科,父母重病,想要幫助她一下。
憐星雖然不懂這些,但是這還是她長這麼大,活這麼久,還是第一次有男人給她錢,她的臉一下紅一下白,抓起窗台上的銀子連武功都用上了,一陣暴雨梨花一樣的朝薑和扔了過去,要不是薑和練功很勤奮,被這些銀子打到,可能要痛幾天了,薑和這才知道憐星會武功,而且武功不低,訕訕的離開了。
看薑和走了,憐星才發現,自己的嘴角居然有一絲的笑意,她連忙板起了臉,怕被姐姐看出來,這幾天,她一直在跟姐姐說要離開這裡,要回移花宮去,姐姐就不會知道她在這裡遇到過什麼了吧。
就讓這些天的事情變成一場夢,等她回到移花宮了,也許在睡著的時候,還能夢見一些這幾天的經曆,夢見從來沒有吃過的食物,夢見她曾為一個人笑過。
薑和這幾天經常出門,每次都說出去給楊桃買零食,楊桃當然高興了,每天都癡癡的站在門口等,左等不回來,右等還是不回來,氣得差點要哭了。
林深回來看見閨女站在門口,問她在做什麼。
“在等豆腐腦,烤包子,糖果子,蓮花酥。”楊桃給他數了這些天薑和承諾的零食點心,說完才明白過來,自己把薑和出賣了,以後這些東西再也吃不到了。
林深笑著把她提回了書院寫作業,心想該把花滿樓勸回來讀書了,沒人看著楊桃,她可以把自己吃成一個球,還有要查查薑和每天都出去做什麼,太反常了。
花滿樓受的傷已經全好了,就是眼睛沒有治好,隻能等白夜把平一指找回來。
花滿樓經曆了這些變故,他自己是很堅強的,心態已經調整過來了,說想回書院繼續讀書,隻是他家裡人不放心,擔心他眼睛不方便,在書院沒有人照顧他。
花滿樓隻有歎息,他眼睛雖然看不清了,又不是廢了,他現在更勤奮的練習武功,五感比以前敏銳了很多,行動並沒有障礙,況且每天被人當作易碎的玻璃一樣照顧,其實心裡還是有點不好受的。
而且他也有點想念書院的那群朋友了,以前有王小石陪著他,現在王小石回師門養傷了,他一個人就覺得有點孤單,雖然楊桃經常去看他,或者說去他家吃東西,可是楊桃也很忙,每天讀書練武還要學醫,去他家裡呆不了一會居然累得趴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他才發現,這個小姑娘也把自己逼/得很緊。
林深開始調查薑和這些天經常出去做什麼,終於在武館裡麵把人抓到了。
“老實交代,去哪裡了,去做什麼。關門,放狗。”
在大家都這麼忙的時候,薑和還經常消失,隻有一個解釋,在外麵包養小三了。
薑和死命掙紮,從笑得很陰險狡詐的許易手中掙脫出來。
“我沒有了,我怎麼就包小三了,我連女朋友都沒有,我找女人那叫談戀愛好嗎?遊戲有健康係統你們不知道啊。”
“哦是談戀愛了啊。”林深和許易兩人露出你終於招供的表情來。
遊戲裡大家現在還不知道,這種和遊戲NPC談戀愛的情況怎麼說。,反正有遊戲健康係統在,他們什麼都做不了,這個遊戲確實跟真實世界太像了,喜歡上裡麵的NPC,好像也沒什麼,以前不是還有人把紙片人當作老婆嗎?
玩家之中這種情況還有點多,不提女裝騙人感情的許易,連薑和這麼冷靜的人都有點苗頭了,更不用說提起東方姑娘就傻笑的白夜少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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