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盛崖餘來書院之後,楊桃天天扒著人家,她還以為盛崖餘是那個能抱著她到處飛的小哥哥,還沒習慣盛崖餘已經站不起來了,偶爾反應過來了,盛崖餘不是喜歡坐著,而是站不起來了,她就低落地扒盛崖餘脖子上,直到花滿樓把她抓下來。
“外麵太陽很好,快出去抓麻雀玩吧,我看見雪地上有幾隻麻雀,去晚了就飛走了。”
飛奔出去的楊桃仔細地想了想,覺得花滿樓是為了讓她滾遠點,不過雪地上真的有麻雀哎,跟麻雀一起快樂地飛了一會,楊桃抓到了兩隻長得很肥的麻雀,教育麻雀道:“看吧,說了叫你不要吃太多,吃多了飛不快了吧。”
抓著麻雀的楊桃快樂地又跑去找盛崖餘,看見屋子裡沒有人,門也沒關,楊桃跳上了盛崖餘的床,把兩隻麻雀放出來在蚊帳中飛,兩隻驚慌的麻雀撞在蚊帳中想飛也飛不出去,隻是氣得回來的盛崖餘眼睛都圓了幾分,那副清冷得不食人間煙火的神態再也維持不住,兩根手指捏住了楊桃的耳朵。
“誰準你把鳥放我床上的。”
楊桃解釋道:“以前你送我的鳥我也放床上飛,不放床上它要飛走了,”
她還認為自己講得很有道理,在盛崖餘的床上耍賴滾了兩圈,不肯認錯,把盛崖餘收拾得整齊的被子滾成了亂糟糟的一團。
她滑不溜手,盛崖餘抓不住她,又氣又好笑,忍住不跟她玩起來,抓住了楊桃的一隻腳:“快點下來,不許到我床上玩。”
又威逼利誘:“再不下來,明天我給林先生說你作業布置得太少了,下來了等會帶你出去吃桂花蜜糕。”
楊桃把頭發滾成一團雜草模樣,想了想盛崖餘的提議,老實的下了床,撲進盛崖餘懷裡,現在人下來了,盛崖餘終於逮住她了,狠狠地捏住了她的臉,楊桃也不反抗,為了一口吃的選擇忍氣吞聲。
盛崖餘看了她紅通通的臉,還有頭上滾得亂成一團的頭發,用手指幫她梳了梳頭發,把發帶解開重新再綁上,盛崖餘的手比她靈巧得多,他本來不會給女孩子梳頭發,不過他那麼聰明,稍微一看就會了,反而是楊桃怎麼學都學不會。
盛崖餘幫楊桃梳的頭發就非常漂亮了,粉嫩粉嫩的臉蛋上頭發一梳整齊了,簡直就變成了如花似玉的大小姐,要是不瘋玩起來的話,所有人都想要一個長得這麼乖的閨女。
楊桃非常喜歡盛崖餘幫她梳頭發,她喜歡盛崖餘摸著她的頭,他的手指雪白修長,聞起來香香的,帶著一股雪地中梅花盛開的香味,這幾天盛崖餘天天都在院子裡看梅花,偶爾吹一會簫,身上也沾染了梅花的香味。
盛崖餘的簫是新學的,吹得有點過於淒涼,讓人聽了心裡難過,他吹的是自己的心聲,家破人亡,深仇大恨,命運不公,人世艱辛,或許他不是那麼堅強的人,或許他心中的恨已經要摧毀他這個人,或許他也想大哭一場。
花滿樓聽到他吹的蕭聲,給他換了一首曲子。
“最近為兄得到了一首新曲譜,叫《笑傲江湖》,是琴蕭合奏的,我會彈琴,正好缺一個吹簫的人,月牙兒不如你來試試簫聲的部分。”
楊桃想跳出來說她也會彈琴,可是她看了看手裡的點心,舍不得放下,於是隻能看著盛崖餘跟花滿樓一起彈奏《笑傲江湖》,一個人彈琴,一個人吹簫,以盛崖餘的聰明,很快就學會了,簫聲激越瀟灑,吹出這樣的簫聲來,似乎能感受到寫出這個笑傲江湖的人那種逍遙江湖,快意恩仇,不負此生的胸懷,盛崖餘心境也不再那麼孤苦,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笑容。
花滿樓和盛崖餘相視而笑,楊桃又感覺自己很多餘了,放下了手裡的點心抱住了盛崖餘的手臂,不滿地問盛崖餘:“月牙兒哥哥,你更喜歡我還是花滿樓。”
盛崖餘笑不住出了聲:“誰教你的這些話,你懂什麼叫喜歡嗎,我當然更喜歡花滿樓了,你覺得你哪裡比得上花滿樓。”
楊桃看了比她聰明,比她懂事,長得還非常帥的花滿樓,傷心地哭著跑了,留下花滿樓和盛崖餘兩人一個笑得比一個開心。
楊桃在係統裡看了那麼多的電視劇,看得最多的就是愛情片,什麼喜歡啊愛啊,全部都是裡麵學的,係統給她的獎勵,練三個小時武功可以看半個小時電視劇,最近她愛看的電視劇是回家的誘惑,最喜歡的遊戲主播是無錢大師,無錢大師說話又有趣,每天跟少林寺的同門論佛,講得高興的時候就拍自己明亮的光頭,看起來可愛極了,進了他的直播間就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