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莫名其妙,不知道嶽靈珊要的是什麼。
嶽靈珊道:“彆跟我裝了,你都學會那麼厲害的武功了,還要小林子的辟邪劍譜做什麼?”
一字一句真像是刀劍刻在令狐衝心頭,原來嶽靈珊也不相信他,也以為是令狐衝偷拿了辟邪劍譜,令狐衝眼中似乎有淚光,說不出話來。
白夜拍了拍令狐衝的肩膀,看著嶽靈珊解釋道:“大師兄真的沒有拿辟邪劍譜,小師姐你從小和大師兄一起長大,還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嗎?還是林平之來了之後,大師兄從來沒有變過,你卻變了。”
嶽靈珊道:“我知道他以前是什麼人,可是我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人,現在他不僅整天和魔教的人混在一起,連尼姑也不嫌棄。”
衡山劍派的弟子聽到嶽靈珊的胡言亂語,紛紛氣得站了出來跟她對罵,她們人多,嶽靈珊孤身一個人氣勢上弱了一分。
嶽靈珊又問白夜:“白夜師弟,你不回師門,也不回家讀書,整天跟著令狐衝做什麼,你是個好人,不要跟著他學壞了。”
白夜搖搖頭:“我可不是個好人,”白夜拔/出劍來,一躍而起,把一顆大樹切成了四段,好像切水果一樣容易。眾人看到這樣的劍法都嚇了一跳,白夜對嶽靈珊說:“這是我的劍法,大師兄跟我學的是同一種劍法,莫非我也偷學了辟邪劍譜。”
嶽靈珊強辯道:“這我怎麼知道,說不定你跟著令狐衝,就是因為他承諾教你辟邪劍法,難怪你們兩個的劍法都突然變得那麼厲害。”
白夜笑了笑,對嶽靈珊說:“小師姐你走吧,既然我們解釋了你也不聽,那我們就不解釋了,”
白夜一掌抓住了嶽靈珊的肩膀,打暈了她,把她放在馬上:“我說了我不是好人,你也就會欺負他,”白夜看了一眼一臉灰暗的令狐衝,把嶽靈珊交給衡山劍派的弟子,讓她們派兩個人送她回華山劍派。
送走嶽靈珊,白夜他們繼續趕路,但是經過這件事情,令狐衝越發消沉了,整天一邊趕路一邊喝酒,白夜也要喝兩口,但是也沒有整天都喝得那樣醉醺醺的,白夜突然有點理解嶽靈珊,令狐衝性情純良,瀟灑豪情,確實是很讓人喜愛,但是他又有很多不好的習慣,比如愛喝酒,愛交朋友,是個人都能跟他成為朋友,不管彆人是魔教還是采花大盜,隻要性情相投,他都不拒絕,但是他從來不考慮自己的立場,不考慮華山劍派的名聲,他身為華山劍派大弟子,卻跟三教九流成為朋友,這不是讓彆人有攻擊華山劍派的理由嗎?
還有一點就是不求上進,當然在白夜他們看來這樣不爭權奪利的鹹魚性格,挺好的啊,可是嶽靈珊心中理想的對象,肯定不是令狐衝這樣的。
白夜勸令狐衝少喝一點,有空可以多練練劍法啊,可以發展點其他興趣愛好啊,令狐衝不是學過吹簫嗎?再不濟跟衡山劍派的女弟子談談心啊,其實衡山劍派這些女弟子哪裡比嶽靈珊差了,儀琳溫柔,儀和穩重,當然人家出家了那算了吧,還有俗家弟子,秦娟清秀鄭萼柔美,都不錯啊
既然嶽靈珊那裡不成,就趕緊換一個。
令狐衝反問,那白夜你被東方姑娘拒絕了為什麼不換一個。
這個問題就紮心了,要不是看令狐衝這麼傷心的樣子,白夜差點想揍他一頓。
是啊,為什麼不換一個人喜歡呢,好好的一個人何必做一個舔狗呢?天下女人多的是,白夜也偷偷比較過,年輕女子很多長得漂亮的,但是東方姑娘是最好看的那種,江湖上女人武功高的也有,要高到東方姑娘那種,要是許易肯把邀月讓出來,想到邀月那個心狠手辣的性格,白夜縮了縮脖子,頓時覺得東方姑娘絕對是完美的。
總之比過來比過去,就沒有一個人比得上她,他就是忘不了那一個人。
白夜他們救出了衡山劍派的定閒定逸兩位師太,令狐衝聽說了任盈盈被關在少林寺的消息。
白夜想問是哪個少林寺,要是無錢大師的少林寺,著名遊戲主播,少林寺主持無錢大師關押一個妙齡少女做什麼,究竟是人性的淪喪還是道德的缺失,請走進社會與法製節目。
很明顯不是那個少林寺,為了讓令狐衝忘記嶽靈珊,也為了讓令狐衝少喝點酒,每天拉著他一起喝酒,連顆花生米都不吃,喝吐了爬起來繼續喝,喝得白夜都受不了了,白夜極力鼓勵令狐衝去救任盈盈。
“人家任盈盈為了救你,自願被關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你卻在這裡自怨自艾,可憐一片真情,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向溝渠,多情女子無情郎,可憐啊。”
令狐衝被說得下不了台,嘟囔道:“我又沒說不去救,我當然要去救盈盈。”
令狐衝想起任盈盈的一番情誼來,心中情懷激蕩,想到她為了救自己,連性命都不顧了,人世間又能遇到幾個這樣對自己的人,自己怎麼能不珍惜。
白夜極力鼓動令狐衝去救任盈盈,也有他自己的私心,任盈盈是魔教的聖姑,肯定認識東方姑娘,要是把任盈盈救出來了,說不定東方姑娘還會聽說起他的名字,偶爾還會想起認識過他這麼一位朋友來。
兩師兄弟一拍即合,都決定去少林寺走一趟。
白夜這次出來江湖遊曆,跟著令狐衝遇到的事情倒真不少,跟著衡山劍派更是一路遇到襲擊,都把白夜惹火了,想問問嵩山劍派在哪。
“你想做什麼?這樣不好吧,我們又沒什麼證據。”令狐衝勸他道。
白夜覺得要什麼證據,先把左冷禪打一頓再說。
“那我們跟魔教有什麼區彆,再說你打得過嗎?”令狐衝是正統武林門派弟子,論離經叛道,他那點小毛病跟遊戲玩家比起來簡直不算什麼。
白夜覺得他們跟魔教還是有區彆的,他沒見過幾個魔教的人,見到過的任我行,向問天兩個都還挺不錯,江湖上稱呼他們是魔教中人,難道是因為太厲害了打不過罵人的話?
跟任我行他們兩個比起來,要去救任盈盈那群邪魔外道更像魔教。
這群人中就沒有幾個沒殺過人的,更過分的幾個據說還吃過人肉,強/暴過女人,白夜看令狐衝在不太好意思,決定等令狐衝看不見的時候就偷偷把人殺了,不能當著令狐衝的麵殺,否則也太不給令狐衝麵子了。
這群江湖上的邪道,有幫會的幫主,有黑/道獨行俠,殺人放火搶劫是尋常事,魔教有這群人做下屬,難怪被稱作魔教了。
這群人聽說任盈盈被困在少林寺了,紛紛從四麵八方趕來要去救任盈盈,看來任盈盈還挺有人緣的。
但是還沒走到少林,這群人就在路上火並好多次了,令狐衝沒有辦法,隻有留下來領導他們,彆的人這群人可能不服氣,隻有令狐衝一來,沒有人說二話,都是心服口服。
在自己家門派處處被嫌棄,但是在江湖上邪魔外道的口中,令狐衝的口碑可太好了。雖然令狐衝並不想要這樣的口碑。
令狐衝要留下來約束這群人,白夜可不耐煩跟這群人走一路,看一眼都煩,帶著西門吹雪獨自上路,約好了在少林寺彙合。
看白夜這麼高傲,有幾個邪道中人還想要擋路,白夜一劍一個把他們砍成兩半跑走了,留下令狐衝好言安慰這些人。
“我這個小師弟脾氣怪,性格不好,大家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我替他像大家道歉,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跟他計較。”
眾人看見地上被砍成兩半還流血的屍體,勉強原諒了白夜,不跟他計較。
白夜先到了少林寺,令狐衝領著那群人走得像逛街一樣慢,一路上還敲鑼打鼓,雖然聲勢是挺浩大的,把五嶽劍派,少林武當青城昆侖各大門派全都驚動了,各門派提前就派出了人齊聚少林寺,商量怎麼對付令狐衝率領的魔教大軍。
白夜決定先悄悄的把任盈盈救出來,他潛入少林寺,恰好遇到了來救女兒的任我行,真是好巧啊。
白夜在西湖梅莊見過任我行,他還挺欣賞白夜的,還問白夜要不要加入他麾下,以後他複位了封他做右護法,共享榮華富貴,白夜差點笑出來了,不說現在的教主是東方不敗,他要加入日月神教肯定也要跟著東方姑娘混啊,說不定東方姑娘還封他個大總管什麼的。
其次,凡事先想想自己配不配,任我行又隻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可以但是沒有必要。
任我行跟向問天也看見了白夜,跟他打招呼,白夜看了看任盈盈,雖然被囚禁在少林,沒有收拾打扮得光鮮亮麗,但是天生麗質,樸素衣裳也難掩天姿國色,令狐衝真是好運氣,能得這樣絕色美人的垂青,還為他不顧生死,癡心一片,白夜有點酸了。
任我行他們想離開少林寺,發現已經走不了了,少林寺的弟子,還有武當青城五嶽劍派等門派把少林寺團團圍住,給他們整了個甕中捉鱉。
令狐衝帶著人來了少林寺,也落入了各大門派的包圍之中,還發現了定逸師太的屍體,和臨死的定閒師太,一想到這兩個人是為了替令狐衝說服少林寺放人,才遭到毒手,令狐衝難免愧疚傷心,定閒師太沒有說是誰害了他們,而是懇求令狐衝接任衡山派掌門。
定閒師太一死,衡山劍派的弟子都年輕難當重任,定閒師太更不願意衡山劍派沒有人領導,落入野心陰謀家的手中。令狐衝自然是含淚答應了她。
定閒師太死後,他們讓隨行的女子檢查定閒師太的傷口,發現她是被一種針型的暗器暗算,刺入心臟,白夜聽完心中悚然,他曾經看見過東方姑娘用針做武器,普天之下,有這種功力,能用幾根針就殺死定閒定逸這樣的高手,莫非東方姑娘就在附近。
各大門派的包圍了令狐衝他們,卻暫時拿他們沒有辦法,任我行提出比試三場,如果他們輸了的話,任我行跟向問天就甘願被囚禁在少林寺。
白夜說好啊,他要打十個,想到慘死的定閒師太,白夜現在最想打的就是左冷禪。
嵩山劍派幾次襲擊衡山劍派,要說定閒師太的死跟他們沒關係,誰都不相信,白夜當然不肯相信是東方姑娘殺了定閒師太,如果她在附近,肯定不會偷偷摸摸的殺人不肯露麵。
各大門派的看見白夜一個年輕的少年人,站出來說要挑戰嵩山劍派的掌門,都要笑了。
還嘲笑嶽不群:“嶽掌門教的兩個好徒弟,個個都跟魔教同流合汙。”
嶽不群一臉沉痛,對白夜道:“夜兒,你拜入我門下時間尚短,為師沒有好好管教你,讓你跟令狐衝這個孽障廝混在一起,你年紀小,處處以他為榜樣,導致今天釀成大錯,可知回頭是岸。”
白夜從來沒覺得嶽不群說話這樣不男不女讓人生厭過,以前嶽不群待令狐衝如何,大家都看在眼裡,對待自己最親近的大徒弟都這樣涼薄,白夜以前體諒他,作為華山掌門,要撐起一個日益沒落的華山劍派不容易,況且拜在他門下,喊過他一聲師尊,對他還有幾分情誼,現在已經徹底無話可說。
白夜朝嶽不群行了一個禮:“嶽掌門,我不過是華山劍派普通弟子,雖然說一日為師,可是我的入門功夫是大師兄傳授的,劍法是風太師叔傳授的。您既然已經傳書江湖,把令狐衝逐出門派,不妨也把我一起逐出門派吧,反正今天我就是要說,嵩山劍派屢次派人襲擊衡山劍派,逼迫衡山劍派答應五嶽劍派合成一派,我們有的是人證物證,隻是肯定沒有人會聽就是了,一個個的滿口仁義道德,背地裡確實做儘蠅營狗苟的事情,這就是名門正派,那我今天就不做名門正派了,我就是要替衡山劍派出這口氣。”
替衡山劍派出氣倒是無所謂,白夜主要想找個機會打左冷禪一頓,這個世界上有的人就是那麼討厭,讓人一看見他就想打他,很多人現實中也能遇見這種人,比如開會的時候講一堆廢話的領導,學校裡說個不停的教導主任,這種人就長了一種讓人想打他們的臉,左冷禪就是這種人的集大成者,白夜見到他,手也特彆癢,特彆想把他一本正經的臉踩在腳下,這是一種被壓抑的本能。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