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經過幾天的觀察,四處打聽,那個守衛森嚴的小院子大概率就是東方姑娘住的地方,東方不敗最近一段時間深居簡出,心腹手下一律不見,隻見楊蓮亭,連日月神教的管理命令也都由楊蓮亭傳達。
不少人懷疑東方不敗是被楊蓮亭囚禁了,不過想想楊蓮亭那武功,日月神教的廚房裡隨便找一個他都打不過,要囚禁武功高強的東方不敗那怎麼可能。
白夜一拳捶在桌子上反駁道:“那怎麼不可能,說不定是楊蓮亭這個卑鄙小人下了什麼藥控製了東方教主呢?”
廚房的主廚朱順天想不到白夜進日月神教不過短短幾天,卻對東方教主如此忠心耿耿,連忙讓他住嘴:“你可不要亂說,楊總管位高權重不是我們這些下人可以議論的。”
雖然條件這麼困難,白夜還是想見東方姑娘一麵,來都來了,不見一麵就走,對得起這麼多天劈柴挑水的自己嗎,對得起每天要切兩百個蘿卜絲的田伯光嗎?田伯光想說他無所謂,他就當來日月神教打了幾天零工,工錢還不少,他還跟廚房的幾個夥計賭錢贏了幾十兩銀子,這錢他可是不會還。
田伯光走到哪裡都能找到辦法賭兩把,廚房那些人哪裡是他的對手,最近他的賭友已經發展到日月神教某旗某堂主身上去了,正想賭把大的,卻被白夜把本錢全部都借去了。
田伯光眼中似乎有淚光:“你要那麼多錢做什麼?我不是不肯借,你一定要還給我啊。”麵對惡勢力白夜,他又打不過,隻能選擇忍氣吞聲,做夢期望白夜會還錢。
“你二大爺不是說,隻要錢給得到位,楊總管什麼都可以辦到嗎。”
“那就我這點錢,楊總管也看不上啊。”
白夜拍了拍田伯光的肩膀鼓勵他道:“那你要努力,給你幾天的時間,多賺一點,我們就靠你了。”
給田伯光留下幾個銅板,白夜相信他肯定可以東山再起的,白夜把其他的錢全部送給了主廚,謀求到了一個新差事,給東方教主住的院子送飯。
不管什麼樣的人都要吃飯,這次肯定能夠見到東方姑娘了,白夜美滋滋的提著飯盒去了東方住的院子,守門的看他臉很陌生,盤問了兩句一路跟著他送飯,逼得白夜放下飯盒馬上就走,
“磨磨蹭蹭做什麼,還不快走,留在這裡莫非是想刺殺教主,一點規矩都沒有。”
白夜去了幾次沒有見到東方姑娘,氣憤地想莫非東方姑娘不吃飯,倒是見到了了楊蓮亭大搖大擺地坐下來吃飯,白夜隨意地把飯菜放在桌子上,那個樣子仿佛在喂狗,楊蓮亭哪裡受得了這個氣,大聲喝道。
“大膽,你做事怎麼這樣沒有規矩,居然敢這樣對我。”
白夜麵無表情地道歉:“哦,對不起楊總管,小人隻是個送飯的,粗手粗腳的不懂禮數。”
按道理來說,白夜就送個飯,也沒有做錯什麼,隻是態度不太恭敬,楊蓮亭已經習慣了日月神教之中人人畏懼的樣子了,突然遇到一個這樣的又點不習慣,要是在外麵的話,楊蓮亭肯定要喊人亂刀把白夜砍死,但是東方不敗住的這個地方沒有他的手下,東方不敗討厭外人,而且武功絕頂不需要人保護,楊蓮亭那些手下一般都留在外麵,不會跟他進來。
一時之間,楊蓮亭竟然拿白夜沒有辦法,發作他的話,看著桌子上被白夜隨便用手一按,一個碗被平整的按進了桌子裡麵,楊蓮亭咽了咽口水,準備等會東方不敗來了,跟東方不敗告狀,讓東方不敗殺了這個對他不恭敬的人。
楊蓮亭忍氣吞聲地吃了兩口飯,看楊蓮亭這樣慫,白夜覺得沒有意思,越發想不通東方為什麼會看上這樣的男人,白夜挑釁地看著楊蓮亭眼睛,楊蓮亭躲閃他的目光,不敢看他,白夜覺得沒意思,轉身大搖大擺地走了。
白夜得罪了楊蓮亭,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馬上就帶著人去廚房抓白夜,這次楊蓮亭身邊帶著很多日月神教的高手了,但是廚房的主廚朱順天也不是吃素的,反正白夜他們本來就不是日月神教的人,直接說自己不認識楊總管說的那個人,他們廚房根本沒有那個人。
主廚一邊拖延楊蓮亭,一邊通知白夜讓他們快走,楊蓮亭一個幸進之人,全靠東方教主的賞識才登上高位,本事沒有武功沒有才能,日月神教不服他的人多了去了,而且他上位的時間太短,收服的人不多,楊蓮亭找不到人,也隻能算了,總不能把主廚殺了,他還沒那個能力,也沒有那個權力。要是再等他經營一段時間,收服日月神教更多的高手,又掌握著東方不敗,日月神教哪個敢對他不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