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熱夢(2 / 2)

一個又在給他潑著冷水道他眼下境地更不如從前,無名無姓就罷了,連修為都沒了,師妹卻已經成為了名揚天下的應掌門,他要是厚顏無恥地回應了這份情,那與吃軟飯何異?還不是隻會給師妹拖後腿?

想想今天剛醒來時師妹眼睛紅紅的樣子,他心都揪到了一起。

上輩子後麵的事情他還沒想起來,但是就師妹的表現來看,他肯定到死都沒表白,這輩子難道也還要那樣嗎?

他腳步一頓,耳邊又響起回憶的最後他們二人在禁地深處的那個角落,應逐陽說她答應和盛萬成親的那句話。

哪怕相隔十年再想起,他仍舊壓抑不住內心的妒火與憤怒,指骨隱隱作響,那幾個字仿佛噬骨之蟻般啃咬著心臟,那一刻,想殺了盛萬的念頭達到了巔峰。

他懷裡抱著應逐陽綿軟的身體,卻聽著她說自己要另嫁他人。

一想到她有可能會鳳冠霞披地嫁做他人婦,每日與彆的男人纏綿悱惻,耳鬢廝磨,溫柔的表象差點就此撕破。

他從未如此深刻地意識到,他做不到自己說的那些話,他見不得她與彆人成親,見不得她的心另有所屬,光是想想她與彆的男子並肩而立,被人介紹為他人的妻子,他就妒忌得想發瘋。

他的師妹是他捧在手心裡長大的,他們憑什麼碰她。

那一段回憶無比清晰地映在腦海中,好似眼前重現了那時的場景,濃黑的眼裡不覺蓄起風暴,指尖溢出星星點點的黑氣,身後的溯影傘不知何時微微顫動起來。

應逐陽十七歲前與他相處的點滴時光恍若就在昨日,十年了,師妹出落得比以前還要動人,身上沒了年少時的青澀,反而多了些成熟和……嫵媚。

心跳漸漸加快,薑懸月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的異狀,印象中的某個夜晚應逐陽坐在他身上帶來的美妙觸感再次浮現,馥鬱的馨香,柔/軟飽/滿的身段,仿若春水般的眼眸,以及,肢體相/碰時帶來的彆樣刺激。

那一夜,他做了人生中的第一個春夢。

夢境裡,應逐陽沒有走,他也沒有放手,他依著自己的意願吻上了那菲薄唇瓣,輕/咬慢/撚,粉舌微微閃躲,他勾起她,纏/綿共舞。

【……】

過分美好的手感是這世上任何事物都無法與之比擬的存在,動作間,相接的唇舌溢出軟/媚的輕吟,這聲音仿佛是最猛烈的情/藥,激得他手底力度愈發增大。

海棠般嬌嫩的唇瓣離開少許,柔荑隔著衣衫覆上他作惡的手,耳邊低低的求饒聲掀起了更加火熱的春潮。

被浪翻滾,他將她摁在了雪白的床鋪上,凶猛的吻落下,攻城陷地,不再遺留躲避的空間,衣帶在指尖勾扯下轉眼散落,深藏其下而不見於人的瓷白嬌/軀被強迫著袒露一角。

無力的纖手試圖合攏衣襟,可細腕卻被交疊著握緊壓在頭頂,迷亂的吻從嘴唇移到側顏,進而拂至耳垂,連帶著那璀璨流華的琉璃珠一並含/入口中,細細研磨。

小小的耳孔經不起這般狎/昵的挑逗,滾燙的唇舌帶來極致的酥麻瞬間傳遍全身,緊緊相貼的香/軀觸電般打了個顫,泣聲更顯,浸透了無助和哀求。

他輕佻地用舌尖舔/舐著那白嫩耳垂,終於在身下的纖腰忍不住弓起脊背時大發善心放過了那一處,薄唇順著側頸緩緩向下,啃噬著脆弱的玉緞。

蓬勃的心跳鼓動在齒牙之間,隻要輕輕用力,就能感受到噴薄而出的沸騰血液,最原始的欲望躁動,讓他流連於此,不肯離去。

她似乎是畏懼地縮了縮,意圖躲過這危險的撕咬,可腰/身被手臂緊錮,身軀深陷桎梏無法動作,隻得蹬著纖細的小腿微弱掙紮。

廝/磨間,衣衫脫落少許,香/肩半露,雪懷外敞,嫩黃小衣在夜色中被雪山高高頂起,淺淡的光芒流轉,映入眼中,帶起濃重的欲/色。

手腕和纖腰的禁錮解脫,未等她鬆出一口氣,裂帛之聲驚響,薄薄的小衣細帶被粗暴扯斷,更加滾燙的唇舌落在終年積雪的高原,在無邊雪地落下點點嬌豔的紅梅,平添幾分淩/虐美感。

山頂一枝莓果被尖牙啄取,過分激烈的快/感幾乎是尖銳地傳遞到大腦,喘息摻雜著哀鳴,牽引著嬌柔的小手抵在身前的堅實胸膛,娥首輕搖,鬢發散落,往日淡漠的鳳眸此時眼尾如春睡海棠,薄紅勾/魂,不斷泌出清透的淚珠,吟/哦的口中苦苦哀求,無法抵禦這陌生又酥麻,甚至幾近痛楚的快樂。

腰背彎成一道拉滿的弓弦,香/軀半是塌軟,半是緊繃,當褻褲被褪下時,已無力在反抗那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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