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錦開心到,好像都不那麼厭惡鄭雲帆了。
她不由得哼起了歌,“今天是個好日子...”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在陸雲錦傻樂的時候,陸思遠也做了一些準備。
陸思遠是機械廠裡很重要的工程師。
現在的機械廠是專門為國家生產****的工廠,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而陸思遠其實完全可以做研究,成為研究員,但是為了家,他甘心窩在立屯鎮這個偏遠的小鎮做技術指導。
自然,陸父人有本事,路子也野。
下午他早早的完成了工作,就將自己家和鄭家的恩怨告知了有關部門的一位老領導。
其實,鄭雲帆算計陸家的事,這位老領導早有耳聞,隻是知道的並不是那麼清楚。
立屯鎮臨時委員會。(gwh改名之前的政府機構)
臨時委員會設立在縣政府大樓二層。
約莫十來個平方的房間,深綠色的木門,待客的兩人沙發上坐著陸思遠。
深棕色的沙發和深棕色的茶幾是配套的,茶幾上放著兩個陶瓷杯,冒著縷縷熱氣。
在兩人沙發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著一個看起來比陸思遠年長了十來歲的中年男人。
他戴著一副老式眼鏡,八成新的灰色中山裝。
在他們的身後是一張棕色辦公桌和木椅。
單人沙發上的男人雙腿微微岔開,雙手十指交叉,叩在胸前,神色不明。
身後即將落山的太陽餘暉照射進來,辦公室內稍微有一點昏暗。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老陳,我擔心那個鄭家的小狼崽子算計不成,很可能會舉報我們家,據我所知,鄭平安已經給鄭雲帆報名下鄉,這狗急跳牆...”
陸思遠的話沒有說的那麼透,但是都是聰明人,哪能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陳主任聽完後,臉色更是莊重了不少,他端起陶瓷杯,將茶葉吹開,小小的抿了一口茶水,緩緩說道。
“老陸啊,你說的我心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