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日當天中午,孫勇軍趁著辦公樓午休,偷偷溜進王義坤的辦公室,在裡麵尋找妹妹的照片。
孟麗麗突然走進辦公室,跟正在翻箱倒櫃的孫勇軍撞了個正著。
“啊!”孟麗麗以為碰上小偷,嚇得驚聲尖叫,轉身想要跑下樓,可她剛轉身就被孫勇軍從後麵撲倒,嘴被死死捂住。
孫勇軍逼孟麗麗打開保險櫃,從裡麵拿走一個黑色的箱子,和十幾疊現金。
在孫勇軍準備逃走的時候,他想到妹妹受到的傷害,就這麼放過孟麗麗實在太便宜她了。
孫勇軍用隨身攜帶的繩索,把孟麗麗五花大綁,然後塞進一個破紙箱裡,用搬運建築垃圾的手推車拖著,就這麼堂而皇之地走出辦公樓,搬到車上。
辦公樓內有監控。
可是王義坤從來不讓行政打開,其目的不言而喻,孟麗麗就這麼在光天化日之下從格調廠消失。
“離開格調廠,你把孟麗麗帶哪去了?”楊霄問道。
“白馬河灘!”孫勇軍說出一個讓眾人預料之中的地址。
黑夜中,一輛破舊的翻鬥貨車轟隆隆地行駛在白馬河邊,車身咯吱咯吱地搖晃著。
河灘周圍很荒,沒有人注意到深夜出現在這裡的貨車。
貨車緩緩停穩。
孫勇軍打開車門下來。
他站在亂石灘上,迎著刺骨的夜風站起,渾身不由自主地哆嗦。
孫勇軍從褲兜裡摸出煙。
打火機在孫勇軍的麵前打燃,微弱的火光下他的臉色煞白,雙眼如聽地獄的惡鬼般通紅。
“呼!”孫勇軍猛吸兩口煙,把半截煙頭砸在地上,然後用力地踩在上麵,像是下定某種決心,孫勇軍的腳在煙頭上用力地蹭了兩下,把煙頭踩進潮濕的泥土裡。
哐!
孫勇軍打開車鬥,把孟麗麗扛在肩頭,手裡拎著黑色的箱子向亂石堆砌的河灘走去。
“嗚嗚!”孟麗麗想要掙紮,可是她被她在建築垃圾下幾個小時,渾身已經傷痕累累,再加上嘴被堵住,吸入大量砂石,渾身已經沒有什麼力氣。
孟麗麗被孫勇軍丟在河灘上。
亂石中很快燃起一堆篝火。
孫勇軍撬開黑色箱子,從裡麵拿出很多不堪入目的照片,和寫著不同名字時間的光碟。
“這是什麼!”孫勇軍看到妹妹的照片,他的怒火終於徹底爆發,把照片砸在孟麗麗的身上,對著倒在地上的孟麗麗拳打腳踢,宣泄心中的怒氣。
“啊!”孟麗麗在河灘上翻滾,堵住嘴的布條掉落,哀求道:
“饒命啊!
求求你不要殺我,是有人逼我的。
不關我的事啊!
隻要你不殺我,讓我乾什麼都行!”
孟麗麗的衣服已經被亂石刮破,白皙的皮肚在篝火的映照下若隱若現,再加上楚楚可憐的哀求,讓已經動了殺心的孫勇軍感覺喉嚨燥熱,小腹竄起一股無名火,他滾動喉結,咽了一口唾沫。
孟麗麗是玩弄男人的高手。
哪能不清楚孫勇軍身體的反應,為了迎合孫勇軍的目光,忍著渾身的疼痛挺了挺胸口。
“騷娘們!”孫勇軍咒罵一聲,向孟麗麗的身上撲去。
彆看孫勇軍三十來歲,他還是個沒有碰過女人的青年,不然也不會被心頭的欲望壓過殺人的念頭,暫時沒有對孟麗麗動手。
孫勇軍在孟麗麗麵前暴露出自己的笨拙和局促,孟麗麗對付這樣的男人實在太有經驗,一邊迎合孫勇軍一邊掙脫捆綁在身上的繩索。
“啊!”靜謐的河灘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
孫勇軍捂著下體,蜷曲在地上。
“呼呼!”
孟麗麗氣喘籲籲地從地上爬起來,抹掉嘴角的鮮血,跌跌撞撞地向黑幕中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