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皎皎,齊琚單手抱起她舉高。秦意猝不及防離開地麵,倉皇驚呼,急忙摟住他的肩膀。
粗糲的指腹剮蹭柔軟下巴,而後緊緊捏住,剩下三根手指摩挲側頸撩撥。他仰視她的眼,一本正經問:“是這樣子嗎?”
秦意局促彆開頭,偏齊琚不準她躲,稍一用力將她的臉擺正。她羞到沒邊,垂頭踢他,嗔道:“你們借糧的事還沒說完,後來呢?”
“後來……”齊琚刻意拉長語調賣關子。手指順著她脖頸擦過,一按一點留下烈焰,灼得皮膚沁出一層汗。
“後來,我偷偷跟董赫亮了身份。”齊琚若有所思,“不得不說,這身份有點用處,竟能空手套白狼。你說得對,多一個爹多一條路。”
他騰不出手關門,便抬腳關上。與此同時,手指勾住交頸衣領探進去,指尖拂過春日翠峰。
秦意倒吸一口涼氣,不自覺勾住唯一支撐,哼聲壓在嗓子眼。他再鬨下去,隻會搞得兩人都難受。
“軍中禁行穢亂之事,你身為一軍主帥……不許亂來。”秦意被衣裡那隻手攪得眩惑癡醉,說出的拒絕沒有一點可信度。
“我們夫妻之間,如何算作□□?”
誠然,如他一樣,她也急切想嘗嘗那果子的味道。奈何他總是雷聲大雨點小,每每鬨得她迷亂時,他自己卻能及時打住。導致最後,兩個人躺一塊扭來扭去,誰都不好受。
但是,誰都沒有吸取教訓。秦意回過神來時,齊琚已將她壓在床上。滋啦一下,上衣被撕掉一塊,奇形怪狀的抱腹露出邊角。
“你真的是……”秦意話說一半便被熱切的唇堵住嘴,緊接著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粉碎,最後被他剝得□□。
她想阻止,於是雙手猛拍,連踢帶踹。可那點力道對齊琚而言就跟撓癢癢似的,他腿一抬一壓,就把她治得服服帖帖。
熾熱交纏,唾液異常分泌,來不及咽下的順嘴角流出。他的拇指蓋住唇角,輕輕抹去。這一場打鬨聲勢浩大,看著像要真槍實戰似的。
直到她被鉗住上移,灼熱的呼吸散落,秦意終於意識到,今夜他不是鬨著玩的。她曲起腿,用腳尖勾他下頜,眨眨眼問:“不忍了?”
“嗯,不忍了。”齊琚大方承認,絲毫不為自己丟盔棄甲感到羞恥,“看你晚膳沒怎麼動筷,餓著我不能餓著你不是。”
秦意羞惱瞪他,側身扯過被子,縮成一團咕噥:“我不餓,誰餓誰覓食去。”
“好好好,我餓,餓了快一年了,還請夫人賞口飯吃。”
汗津津的手揪住被單,汗水淌過褶皺,秦意咿咿呀呀叫喊,止不住顫。
她仿若置於雲端,飄飄然又心驚膽戰,稍不留神就會跌得粉身碎骨。
所幸有一雙大手扶著她,有寬闊的肩膀供她支撐。潛意識認為安全,她漸漸卸下心防,不再抵抗綿軟熾熱。
不知過了多久,齊琚的臉出現眼前。他筆尖掛著一點晶亮,蹭到她鼻梁上。齊琚啼笑皆非:“你啊你,明明就很享受,還口是心非喊不要。讓我試試,你嘴有多硬?”
他的氣息混雜著她的味道,一字一句灑在她臉上,撩亂心弦。隨即他的唇貼上來,鹹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