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臭?什麼狐臭?”齊琚一頭霧水,撩起衣袖聞了好久,低聲笑道,“我也不記得是哪隻狐狸精,某夜突發奇想,往香爐裡撒了一把百媚香,導致我屋裡那些衣裳,全染上了狐臭味。”
“她倒是忘得乾淨,苦了我被冤枉。”
秦意羞憤瞪他:“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將軍府修繕改齊王府後,不少人送禮上門討好,貴重的禮物自然是落進她的腰包,不值錢的玩意被她留下。
某日晚飯後大雨傾盆,二人便一致決定宿在俟居。她發現堆在角落的禮物原封不動,閒得無聊全給拆了。
花瓶找合適的地方擺上,畫卷找麵牆掛上,筆墨紙硯全挪去書房,香料隨手丟進香爐。
夜裡,外邊霜雪折竹,屋裡燥熱悶濕,兩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兩雙眼睛一對上,後麵便一發不可收拾。
“禁足這段時間,太傅每日會去書房,假裝授課掩人耳目。我南下去寧州,歸期不定。”齊琚得不到回應,伸手把背對自己的人翻過來。
秦意蜷縮抗拒,煩躁遠離:“彆碰我,熱。”
寒冬臘月,同臥一榻午休,怎麼可能熱?莫非……齊琚撩開帳子,把掛在床頭的外袍丟出去。
百媚香對女子的效用強過男子百倍,光是沾上一點,便渾身難受。
“你啊,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齊琚躺回去,將人一把撈到身邊。
“轉過來,我幫你。”
“不要。青天白日的,太荒唐了。”秦意雙手捂臉,不肯轉身。
他無奈從後方圈住她,下巴抵住肩頭,壓低聲音嚇唬:“你不配合,隻怕從後邊進去,你吃不消。”
“你敢!”
“跟我還有什麼可羞的,聽話。”齊琚虛張聲勢抬腿壓住,“轉過來,我最後說一遍啊。”
羅裙滑褪衣帶寬,手死死抓住枕頭,碩大汗珠掠過側臉,滲進枕芯。後頸溫柔舔舐,耳側呢喃細語,她好似被炸成兩半,一半是無儘歡愉,一半是難忍痛楚。
漸入佳境之後,樂趣遠勝痛感,她沉醉其中,他卻故意戲弄,停在關鍵之處不進不退。
腿似毒蛇一般纏住他,指甲刮過汗涔涔的皮膚,激起一陣顫栗。
齊琚握住纖纖腳腕摩挲,明知故問:“夫人這是做什麼?”
“你快點。”
“嗯?快點什麼?”
“……你知道。”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你……啊……”
齊琚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