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王忠走到話筒前:“今天我們聚集在這裡,是為了徹底清算第38任校長的軍事路線錯誤。接下來我預計戰場會出現三到四個月的平靜期,敵人在915年5月之前不會再有大規模的行動,我們會利用這個時機進行小規模的軍事改革試點。”
實際上在地球上,毛子也是邊打邊改革——主要不改革不行,原來的舊編製的部隊幾乎全被消滅了,組建新部隊的時候就順手改革了。
到庫爾斯克,毛子其實還是靠著堆量把三德子堆死的,三德子的精銳裝甲師打出了驚人的戰損比,但最後還是被打敗了。
庫爾斯克之後毛子才練出來了,後麵的進攻戰役都打得相當不錯,巴格拉季昂更是把三德子都打崩了,最後毛子是後勤實在跟不上了,才停下。
要是有阿美的後勤,巴格拉季昂估計能一波捅穿三德子。
可惜地球毛子練級時間太長了,代價也太大了。
王忠打算改變這個情況。
其實他已經部分改變了戰況,地球上毛子在台風行動中還在維亞濟馬被吃了幾十萬部隊,但王忠靠著自己和兄弟部隊堅守杜瓦河,讓本來會被包圍的部隊撤了出來。
這些部隊中的老兵,使王忠組建全部由有經驗的老兵組成的部隊的構想成為可能。
王忠:“在開戰前兩年的時間內,因為圖哈切夫對裝甲部隊運用的理解隻停留在表麵上,他實施了大而無當的擴軍政策,把裝甲師由十八個擴展到96個,坦克數量擴充到了兩萬輛。
“這些數字,成了他在先帝麵前吹噓的資本,把他和他的同黨斯科羅博大將捧到了高位!”
畢竟沙皇其實是被槍斃的這個事情還沒有公布,加上又是伊凡和奧爾加的親生父親,所以王忠還尊他一聲先帝。
王忠:“然後這些虛胖的裝甲師,在普洛森人的夏季攻勢中徹底完蛋了。開戰前500萬安特軍隊,其實隻是一位泥足巨人,大水一來泥巴作的腳就被衝垮,失去根基的巨人也轟然倒下。
“而我們要做的,是讓巨人重生。現在,就是重生的起點!我相信,這支新的軍隊將席卷淪陷的國土,席卷整個普洛森帝國!”
王忠停下來,他現在也算有經驗的演講者,他本能的意識到這裡應該有一句有傳播度的口號。
略一尋思,他說:“從河流(杜瓦河)到海洋(大西洋),優羅巴必將被解放!”
他剛說完,就有學生抑製不住的高呼:“烏拉!”
整個靶場上響起排山倒海的“烏拉”聲。
這聲音甚至把一些樹上的積雪都震掉下來。
正好這時候三輛半履帶車護衛的囚車開進了靶場,停在臨時搭建的觀禮台前。
王忠看到半履帶車的時候微微蹙眉——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美帝產M3半履帶車嗎?援助這就運過來了?
不過想想也是,斯帕姆罐頭和可樂都送過來了,那半履帶車送過來也正常。
囚車門被打開,然後圖哈切夫大將下了車。
他軍裝上還有軍銜,估計上麵還是打算給貴族留一條底褲,不把事情做絕,這樣還能團結一部分貴族。
王忠倒是覺得,自己槍斃斯科羅博大將的時候他也有軍銜,這倒是前後呼應。
圖哈切夫扭頭看向下麵集合的學員。
這時候學員還在喊烏拉呢,隻有最前排注意到圖哈切夫來了。
不過很快,烏拉聲停下來,所有人都看著圖哈切夫大將。
王忠:“圖哈切夫大將,還有什麼要對同學們說嗎?”
圖哈切夫搖搖頭:“不用了,就讓我的血澆灌浴火重生的安特軍隊吧。”
王忠點點頭:“帶上刑場!”
審判官押著圖哈切夫走向搭建在靶場中央的行刑台。
王忠則掏出手槍仔細檢查,可彆再像上次那樣卡殼了。
圖哈切夫在行刑台上站定,有審判官拿著蒙眼的布過來,但他搖頭:“不用了。”
於是審判官退下了。
所有審判官都下了行刑台,隻留圖哈切夫一個人站在上麵。
王忠拿著手槍,走下觀禮台,邁著標準的軍步走向行刑台。
他感覺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他登上了行刑台,站在圖哈切夫麵前。
圖哈切夫看著他手上的槍:“是槍斃斯科羅博大將那一把嗎?”
王忠:“是啊。”
圖哈切夫:“看起來真是一把平平無奇的軍官配槍啊。”
王忠:“你知道聯合王國有個傳說嗎?傳說拔起湖中聖劍的才是聯合王國的國王,但是曆史上沒有人知道那把劍在哪裡,國王卻有無數個。
“不是拔起勇者之劍的人才是勇者,而是勇者用的劍就是勇者之劍。
“這把槍也是一樣,我用它擊斃了斯科羅博大將,擊斃了你,未來我會用它擊斃一切的罪魁禍首普洛森皇帝。這把普通的軍官配槍,會作為傳奇之槍傳世。”
然後被人拿來當聖遺物打聖杯戰爭。
王忠舉起槍,對準圖哈切夫的眉心。
圖哈切夫:“說到做到啊,羅科索夫中將。”
王忠:“我保證。”
他扣下扳機。
子彈從圖哈切夫眉心射入,從後腦貫穿而出,帶出的血劃出長長的弧線,噴在了行刑台下方的雪地上。
明明周圍都是平原,但這槍聲卻仿佛有了回音。
王忠知道,這是巨人重生的鐘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