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遣隊的戰果,將軍就率領著一個營的殲擊車,外加一票吉普車,就把這個繳獲啦!”保障連連長說。
汽車連的連長接過話茬:“我聽說了,打到剩下這一輛的時候,普洛森的坦克手還想負隅頑抗,將軍舉著紅旗騎著白馬親自勸降,他們一聽說是羅科索夫將軍來了,就屁股尿流的投降了!”
麥克:“這是投降的?不是用手雷炸死裡麵的人俘獲的?”
“不是,你不信進去看,坦克裡麵連血都沒有,乾淨得很,跟新的一樣!”
麥克:“那我到哪裡可以采訪到投降的普洛森坦克手呢?”
汽車連連長和保障連連長對視了一眼,麵露難色:“這些普羅恩坦克手現在處在審判官的嚴密看管下,你要見他們得獲得集團軍主教的同意。”
麥克忙問:“主教在哪裡?”
保障連連長舉起一邊手指了指。
麥克記者一回頭,就看見集團軍主教波波夫的光頭。
羅科索夫的司令部兩個光頭,一個巴甫洛夫一個波波夫。恰好倆光頭麥克都認識。
“非常感謝。”麥克告彆兩個連長,回頭找搭檔,卻發現搭檔已經爬上平板車,對著龐然大物拍個不停了。
於是他搖搖頭,獨自一人奔向波波夫。
麥克剛跑到波波夫跟前,集團軍隨軍主教就認出了他,說:“這不是聯眾國的記者嘛!巴甫洛夫跟我打電話的時候,說了把你安排上了開往這邊的列車。路上還順利吧?”
麥克連連點頭,然後說:“我想要采訪一下投降的普洛森坦克手,就是開這輛坦克的!”
波波夫一指勉強的車廂:“可以,他們就在這列火車上,為了運送他們,我還讓本地鐵路部門單獨調了一節客車車廂來呢。”
麥克扭頭看去,果然看見一節普通的客車車廂,現在這個情況,就算傷員也要坐悶罐車,給俘虜坐客車車廂規格確實很高。
麥克:“我上去了?”
“上吧,守衛的審判官認得你,你在我們這裡也算名人啦。等一下,你會普洛森語嗎?”
麥克笑了:“伱是不是忘了,普洛森語和盎格魯語屬於同一語係?我學過普洛森語,簡單對話沒問題的。”
“這樣啊,那祝你好運。”波波夫點頭。
麥克這才轉身跑向列車。
守在門口的審判官對他點點頭,就放行了——可是麥克記者對這個審判官並沒有印象。
到了車上,麥克發現這是一車普洛森俘虜,還有好幾個人纏著繃帶,掛著吊瓶。
麥克用普洛森語問:“請問那位是那輛戰術編號217的坦克的車長?”
一名清瘦的普洛森中尉舉起手:“我。”
麥克看向他:“這些全是你的組員?”
普洛森中尉:“不全是,穿淺色軍裝的那些是步兵。我隻能指揮這些穿深色裝甲兵製服的人。”
麥克:“你是個中尉對嗎?裝甲兵的軍銜好像和普洛森普通部隊不一樣,我不確定……”
“是的,我是個中尉。”
麥克:“能說說你們投降的過程嗎?車站上的安特人都穿的神乎其神……”
麥克注意到,那位中尉看了眼旁邊的士官。
“和這位士官有關?”
士官看向麥克:“是我第一個投降的。當時我們被七八輛新式突擊炮的炮管指著,我們根本打不穿突擊炮的正臉,而突擊炮卻可以輕而易舉的乾掉我們!我隻是選擇了一個可以讓我們順利回家的做法!”
麥克大驚:“不是羅科索夫親自勸降你們的?”
普洛森中尉:“是的。他騎著白馬,舉著紅旗,迎著我們的機槍和炮口走來。”
麥克瞪大眼睛:“迎著你們走來?”
“是。”
“你們沒有開炮嗎?”
“我們的瞄準鏡追不上他。”
“追不上他?”麥克記者驚訝複述普洛森的話,“什麼意思?你是說他像一道閃電一樣衝到你們身邊了嗎?”
這時候,一名淺色製服的步兵開口道:“他一邊繞圈一邊接近坦克,我親眼看到的。我以為他要用手裡的紅旗劈砍坦克呢!就像傳聞中那樣。”
“傳聞?”
“和他的部隊交手過的老兵都這麼說,說他可以刀劈坦克!”步兵說。
這時候那中尉說:“他沒有刀劈我們的坦克,他投入了新式突擊炮,把我們打敗了。”
話音剛落,步兵裡又有人說:“還有一種新式的衝鋒槍,射程特彆遠,還沒有聲音!無聲無息的就能殺死我們幾十上百人!”
麥克挑了挑眉毛,一副撿到寶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