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哈哈大笑:“我坐過T34,確實不好受。公路上還湊合,越野的時候想要不掉下去簡直是一件體力活。”
羅曼諾夫和少校一起大笑,笑完他話鋒一轉:“您是去新部隊當團長?”
“是啊,之前肩膀中了一槍——說起來我這個肩膀的槍傷啊,和羅科索夫將軍是同一個肩膀!但是將軍隻是被擦了一下,我子彈打在肩胛骨上了,好像卡在軟骨中,做了手術才取出來。”
少校比劃著。
羅曼諾夫少校咋舌:“真羨慕你,我們坦克手要麼就毫發無傷,要麼就和戰車一起被燒成灰。”
步兵少校哼唱起來:“啊年輕的指揮員啊,頭顱已經被子彈打穿~”
羅曼諾夫少校也跟唱起來:“穿甲彈擊中坦克,永彆了親愛的戰友~四名車組……不對,我們是五人車組。”
步兵少校哈哈大笑。
這時候羅曼諾夫的耳機裡,KV坦克的所有成員都笑了。
明明是悲傷的歌,卻被兩名少校唱出了大無畏的氣概,不輸給普洛森的那首戰歌。
對,就是那首“隻有忠誠的戰車能給我們一個鋼鐵的墳墓”。
這時候,前進的方向傳來了炮彈爆炸的聲音,雖
然是白天,但是爆炸的光芒還是一次次點亮籠罩大地的烏雲。
那閃光像閃電,隆隆的炮聲仿佛暴風雨前的滾雷。
羅曼諾夫看著前方,扯開嗓子,高唱著:“那年輕的指揮員啊,頭顱已經被子彈打穿~他的眼睛再也不會睜開~”
所有的坦克手一起唱著:“穿甲彈擊中了坦克,永彆了親愛的戰友~”
連坦克上的步兵也一起高唱起來。
道路兩邊,同樣有步兵部隊正在向遠方的“雷鳴閃電”前進,他們都看著不斷“超車”的坦克。
突然,有步兵喊:“達瓦裡希!替我們狠揍普洛森人!我們隨後就到!”
“彆把敵人都打光了!我知道你們的厲害!”
“是啊,給我們步兵留一點啊!我們就因為隻能步行上去,每次都喝湯啊!”
“彆唱那麼憂傷的歌啊!來點鬥誌昂揚的!”
然後步兵那邊開始唱《最後的勇氣》:“狗娘養的我還有最後一顆手雷!”
羅曼諾夫拍著坦克的炮塔頂部:“能輸給泥腿子嗎?來,大聲點!那年輕的指揮員,頭顱已經被打穿……”
混亂持續了好一會兒,當坦克部隊終於超過了步兵,這亂糟糟的狀況才停下來。
這時候步兵少校說:“前麵就是我的陣地了,你看路邊有在接我的人。”
“好的,前麵停車!”羅曼諾夫高聲說。
坦克完美的停在了來接步兵少校的人麵前。
少校跳下車,回頭對羅曼諾夫敬禮:“前進,達瓦裡希!”
羅曼諾夫回禮:“普羅森尼亞見,達瓦裡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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