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裡克元帥緩緩的站起來,整了整衣服:“我以為你是個有榮譽感的軍人。”
麥克:“我以為您會更有品味一點,不是像個鄉野村夫。”王忠看了眼麥克,他已經本能的感覺到這貨在玩弄新聞學,於是說:“你彆翻譯,讓我自己的翻譯來。”
說完他再次看向元帥:“我按照你的要求,來你的司令部單獨接受你的投降,你要求的禮遇我已經給了。現在痛快一點吧。”
這次翻譯嚴謹的全部翻譯完了,沒有錯譯。
弗雷德裡克元帥:“當然,當然。你準備怎麼辦?按照古代的禮節,我應該拿下我的佩劍交給您,扶桑帝國的軍官還會佩劍,但我們已經淘汰了這種落後的東西。
“這樣這是我的配槍,子彈已經全部取出來了。”
說罷弗雷德裡克元帥從桌子後麵轉出來,來到王忠麵前,雙手奉上配槍。
攝影記者見狀趕忙拍照。
王忠也雙手接過配槍,但反手就交給了跟進來的小卡洛夫:“這是你的獎賞,卡洛夫,之後我會讓方麵軍司令部出一份證明,證明他是普洛森元帥的配槍。”
小卡洛夫笑逐顏開:“真的?謝謝你將軍!”
弗雷德裡克繃緊著臉:“這是什麼意思?”
王忠:“這位小英雄乾掉了至少五名普洛森士兵,還在你們的控製區埋了很多詭雷。記住了,不是我打敗的你,是阿巴瓦罕這座英雄的城市打敗了你,是英雄的安特人民打敗了你!我隻是安特人民的一份子。”
弗雷德裡克元帥笑道:“勝利者怎麼說都是對的,不過,我個人還挺喜歡你這番發言的,儘管我知道他是世俗派的常見話術。”
王忠:“把這當成話術,就是你們失敗的原因。”
“也許吧。”弗雷德裡克元帥平靜的答道,“然後我還要做什麼?”
王忠:“我要拿走你的元帥權杖,這根權杖要作為重要的戰利品,在葉堡公開展覽。就像你們把我那麵紅旗拿到普洛森尼亞展覽那樣。我遲早要奪回我的紅旗。”
弗雷德裡克元帥:“那麵不是假旗幟嗎?彈洞旁邊有火藥灼燒的痕跡,一看就是緊貼著旗幟開的槍,司令部也是假的,不是嗎?”
王忠:“你看出來了,還把旗幟送回後方?”
“是啊,我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是為了讓我留下來,給你的反擊拖延時間的把戲。”弗雷德裡克元帥聳肩。
王忠:“那為什麼你還……”
弗雷德裡克:“我要是不上報繳獲了旗幟,很快宮內省就要過來抓我了。明明知道是陰謀,卻沒有辦法,隻能往前走,踩進去。
“不得不承認,這是個精彩的計謀,完美的拿捏了我們那位好大喜功的皇帝陛下。”
因為投降了,可以隨便黑屁皇帝陛下了是吧。
弗雷德裡克忽然想到了什麼,問王忠:“問個題外的問題,您能這麼快集結如此多的部隊,是因為和沙皇陛下特殊的關係嗎?”
王忠:“我和陛下沒有特殊關係,我隻是被我的摯友托付要照顧她,那位摯友已經死在了阿格蘇科夫,總有一天我會去為他掃墓的,總有一天。”
為他,以及我這個時空的老父親掃墓。
王忠表情嚴肅,殺氣騰騰。
弗雷德裡克神色複雜的盯著王忠看了好久,說:“祝您成功,未來的元帥閣下。”
“謝謝。”
這時候麥克按耐不住了:“你們快喝交杯酒啊,我的搭檔都快等不及了。”
王忠:“好,現在的元帥閣下,接下來我們倆有個宣傳任務,得像風帆戰艦時代的艦長一樣,在戰鬥結束後喝一杯交杯酒,請問您是否賞光啊?”
“當然,我很樂意。”
王忠打了個響指,酒杯和酒就被送過來。
他和弗雷德裡克元帥各拿了一杯,碰杯之後交杯而飲。
麥克的搭檔如願以償的拍下了照片。
麥克:“我想了想,配圖的文章就叫過去的元帥與未來的元帥。”
王忠:“可以。”
弗雷德裡克一臉疑惑的來回看著王忠和麥克,這時候翻譯貼心的把剛剛兩人的對話翻譯了過去。
弗雷德裡克:“這樣不好,應該叫湊數的元帥與未來的元帥,這樣比較符合實際情況。”
麥克記者:“好!這個標題我采納了,等文章上刊了,我會給你五刀樂的,元帥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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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改口道:“我現在就給您五刀樂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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