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教軍少尉:“這……”
正好這時候格裡高利貓著腰過來報告:“機槍手說敵人不進村,好像是看到了屋頂上的音陣。”
王忠很疑惑:“你們怎麼交流的信息?”
“機槍手從鐘樓跑下來說的。”
王忠看向鐘樓下麵的小門,一名戰士正扶著牆喘氣,看起來跑得有點太快了。
護教軍少尉:“這和點火有什麼關係?”
“偽裝成燒了文件要跑的樣子。”王忠轉向迪米特裡,“待會煙起來,你就開著吉普車,拖個掃把一路狂奔,儘量揚起煙塵,聽到機槍聲再回來!”
迪米特裡:“好,我先把掃把綁起來!”
“趕快行動!彆讓敵人又喊來更多的部隊,那時候就很難辦了!”
鬼知道這群偵查尖兵後麵跟著什麼妖魔鬼怪。
十分鐘後,濃煙在郵局的院子裡升騰而起。
王忠通過俯瞰視角,確定敵人注意到濃煙之後,用力啪吉普車的門:“快!走!”
迪米特裡一腳油門吉普車就拖著掃把衝出門,帶起大量塵土,一溜煙的沿著公路往東北去了。
得虧整個可薩莉亞大部分公路都是這種平整過的土路,要是柏油路還沒真沒這麼大煙呢!
王忠切換視角,緊張的注視著敵人。
他其實沒什麼信心,畢竟這個計策太簡陋了。
隻能期待敵人被勝利衝昏了頭,賭一個驕兵必敗。
但這樣至少努力過了。
王忠剛這樣安慰自己,敵人指揮官就喊叫起來,於是散開的士兵重新聚攏,摩托也重新推上了路。
軍官爬上了第一輛摩托,坐在車鬥裡。
背步話機的通訊兵則跨坐在後座上。
王忠馬上喊:“格裡高利,第一輛車車鬥裡的是軍官!彆打錯了!”
格裡高利:“聽到沒,打第二和第三輛,第一輛交給我!”
敵人三輛車向著村子衝來,不知道是急著去追逃跑的吉普車,還是急著搶救正在被燒的文件。
也許他們都想要?
反正等抓了俘虜問問看就知道了。
王忠關注敵人的同時,格裡高利在給鐘樓上的人打手語,估計也是讓他們打第二第三輛車。
第一輛摩托車一馬當先衝進了村子。
格裡高利藏在路邊,舉起一隻手。
所有三輛摩托車都進入村子,但格裡高利的手還沒放下去。
第一輛車就要接近格裡高利躲藏的院子了!
軍士長把手往前一揮。
鐘樓上的機槍立刻掃射起來,第二輛車的駕駛員立刻被打中,整個人向左側歪倒,把車把也帶歪了,導致車子偏離方向,撞到了旁邊的矮牆,後輪高高的翹起。
車後座的普洛森軍整個人飛起來,飛過了矮牆撞爛了木柴棚的木頭屋頂,插進了碼放整齊的柴堆裡。
車鬥裡的機槍手沒受傷,拿起機槍要抵抗,一枚手雷扔進了車鬥。
下一刻,機槍飛上天。
第三輛被托卡列夫集火,三個皮衣普洛森人都立刻身中好幾槍,車子也撞進了路邊的堆肥。
一瞬間就隻剩下運著軍官和步話機的第一輛車了。
隻見格裡高利踩著牆邊的柴堆越過矮牆,直接跳到了車鬥上,一個膝撞把軍官打暈,再一記老拳把車手打下車,然後拖著軍官跳車落進路邊堆放的馬料裡。
被留下的通訊兵想舉起衝鋒槍,結果失控的摩托車和路邊停的馬車撞在了一起,通訊兵在慣性作用下飛馬車上去了,摔得暈頭轉向。
馬上有好幾個近衛軍戰士衝出來,托卡列夫的槍口指著通訊兵。
王忠急了:“彆開槍!彆打壞我的步話機!我的步話機!”
……
一分鐘後,王忠滿意的看著麵前的俘虜。
一共四個活的,超額完成任務了。
步話機也順利的繳獲,還從軍官的隨身文件包裡搜出了地圖和很多命令文件。
押著俘虜的年輕近衛軍美滋滋的拿著繳獲的通用機槍,還很臭美的把子彈帶披在了身上,COS另一個時空的蘭博。
王忠也很滿意,背著手在俘虜麵前來回踱步裝逼呢。
敵人軍官的臉腫了一半,牙都掉了幾顆,彆提多慘了。
王忠:“有沒有人會普洛森語?”
剛剛開車回來的迪米特裡舉起手:“我會!我參加過和普洛森的軍事技術交流,專門學過。”
看來軍校學生裡會普洛森語的不少啊,畢竟開戰前兩國曾經是“友好國家”。
王忠:“那好,迪米特裡你來,我們好好審問一下這位軍官大人——”
就在這時候,郵局樓頂,彼得修士探頭喊:“敵機來襲!”
敵人的軍官哈哈大笑,用安特語說:“我們在追你們之前,呼叫了空中支援,他們來啦!你們要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