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柳德米拉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展開,“伴娘嗎?”
“是啊,”皇太女聳了聳肩,“畢竟我是女的,不能當伴郎。”
王忠這時候看到涅莉躲在旁邊遠遠的看著,便說:“涅莉可以當伴娘。”
“涅莉?”皇太女一臉疑惑。
王忠:“啊,是我的勤務兵,一直照顧我和柳夏的奶媽的女兒,她很小的時候就和我們在一起了。”
皇太女大驚:“傭人的女兒當伴娘嗎?”
王忠:“這有什麼不可以?”
涅莉是可以成為我母親的女人啊!
皇太女退後了兩步,和王忠以及柳德米拉拉開距離。
這時候王忠才發現,圖哈切夫參謀長和謝苗元帥的表情都很嚴肅。
王忠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好像說了句貴族不會說的話。貴族應該不會讓傭人當伴娘吧?
柳德米拉卻笑道:“涅莉很好,我很願意涅莉當伴娘!”
她話音剛落,就傳來渾厚的笑聲。
這笑聲王忠聽過。
他扭頭看去,果然看見大牧首彆林斯基正在走向這邊。
對上目光後,大牧首像是老熟人一樣:“哦,阿廖沙,又見到你了!比起上次你瘦了很多啊。”
王忠:“應該沒有吧,我們供給很充足啊,基本沒有挨餓。”
大牧首哈哈大笑:“那可能就是我看錯了吧。”
這時候圖哈切夫和謝苗元帥表情更嚴肅了,尤其是在聽到大牧首那聲“阿廖沙”的時候。
大牧首像是沒發現這兩人一樣,繼續說:“這次你回來,任務很重啊。我們準備安排伱在公祭的時候發表講話,你……行不行啊?”
王忠:“冕下,您不知道嗎?我還挺擅長給士兵們演講鼓勁的。”
彆林斯基:“我知道啊,審判庭早就把你演說的內容報告給我啦。隻是……審判官擅長的是審訊和消滅叛徒,他們不一定能分得清演說的好壞啊。公祭的演講稿,什麼時候能交給我啊?”
不是,還要寫演講稿嗎?我最煩這個了!
“嗯?”彆林斯基挑了挑眉毛,“啊,我懂了,你更擅長臨場發揮!”
王忠笑了,其實不是的,他隻是有現成的模板抄。
一旦不能抄,他的演說就會變得非常垃圾。
王忠又想起上次說演說的時候硬湊排比句的事情,最後還是抄了田間的名作《假使我們不去打仗》才過關了。
媽的,汗流浹背了。
抄過丘胖的《我們決不投降》了,難道還要再抄一遍嗎?
彆林斯基露出一副什麼都懂的表情,用力拍王忠的肩膀:“好好,那我就期待著了。”
你能不能不期待啊!
“對了。”大牧首話鋒一轉,“剛剛好像說要取消晚宴,一邊吃一邊進行經驗分享?我可以一起來嗎?”
王忠心想這個我說了也不算啊,就看向皇太女,結果皇太女扭頭看圖哈切夫總參謀長。
總參謀長:“沒問題,我們很歡迎冕下。”
彆林斯基:“那就這麼定了。”
————
王忠被夏宮的奢華震驚了。
按理說,作為一個參觀過故宮博物院的現代人,單純的奢華已經不能震撼他了。
而且王忠看過蘇聯版的《戰爭與和平》,見過人家傾儘全力還原的宮廷舞會,但現在他才發現,在電影裡看見,和實際在宮殿裡坐下是兩回事。
他在這像個傻子一樣東張西望的同時,與會的軍官都在看著他。
“就是他,騎馬砍死了八個普洛森將軍的猛人。”
“亂說,我聽說是用坦克碾死了八個。”
“你們都說錯了,是大炮炸死的。”
眾人議論紛紛的當兒,彆林斯基大牧首進了房間,默默的坐在角落裡。
一開始隻有少數軍官看到了大牧首,不過當他們正襟危坐的時候,就吸引了更多軍官的注意,很快整個房間就安靜了下來。
圖哈切夫站起來:“今天,我們請大家來,是做一個經驗總結分享!你們都是在前線活下來的基層軍官,都有大量對抗普洛森人的經驗,我們今天就是要……”
突然,大門開了。
一名帶著參謀臂章的軍官來到圖哈切夫身邊,在他耳朵邊低語著。
圖哈切夫大驚:“他怎麼回來了?他還有臉回來?其他高級軍官呢?……胡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