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奧爾加忽然把王忠推開。
“對不起,我有點沒控製住自己。”她掏出手帕,開始擦眼淚,一邊擦一邊喊,“娜塔莎!”
王忠聽到這個名字,下意識的以為會看到手拿AK頭戴紅色貝雷帽的英雄單位,結果進來的隻是個老女仆。
“殿下。”女仆向奧爾加行禮。
奧爾加:“我要洗臉,還有給羅科索夫將軍一件新的軍服上衣,把這件上衣洗乾淨。”
女仆再次鞠躬:“殿下,這邊走。上衣馬上會送來。”
奧爾加雖然臉上還有淚痕,卻依然對王忠擠出笑容:“謝謝你……哦,對了,拿點吃的來,將軍餓了。”
說完奧爾加又對王忠笑了笑,這才提著裙擺轉身走了。
老女仆倒退著出去,關上了門。
王忠低頭看了看胸口的淚痕——和鼻涕,咋舌。
然後拿著新軍裝的女仆就進來了。
至於為什麼沙皇的寢宮常備少將軍服,他決定不去問了。
————
王忠換了全新的將軍服,被女仆領回了原本預定開會的地方。
大牧首彆林斯基和幾個警衛站在門口,像是在等他。
“回來得比預想的快啊。”大牧首上前一步,看了看王忠身上的新軍服,“尼古拉耶芙娜殿下情況如何?”
“發泄了一下,現在已經情緒穩定了。”王忠回答。
彆林斯基:“說實話,皇太子殿下的去世出乎我們的預料。畢竟皇太子殿下比較有自知之明。皇太女殿下就不清楚了。”
王忠:“她會有的。”
“那就好。”彆林斯基拍了拍王忠的肩膀,“現在沙皇陛下好像被打擊得不能視事了,指揮權被放給了統帥部,雖然你講的東西統帥部大概會當耳邊風,但是還是要講。”
王忠:“我講什麼?”
“經驗分享會嘛,你就講講經驗,在最後講一下對未來局勢的判斷。畢竟你準確判斷了敵人的第二裝甲集群的南下。”
王忠正要回答,柳德米拉和涅莉小跑著出現了。
“阿廖沙!”柳德米拉大聲喊,然後才看到的大牧首,趕忙刹車,在大牧首麵前停下,行了個教會的禮,“冕下!”
彆林斯基:“不打擾你們。我先進去說個開場白,給你拖一點時間。”
說完彆林斯基就帶著警衛進了房間。
王忠看向柳德米拉,開始思考怎麼解釋剛剛和朋友的妹妹抱在一起這件事。
柳德米拉一把抓住王忠:“你在皇宮開槍了?”
……嗯?
王忠:“哦,是這事啊。開了啊,我擊斃了一個叛國賊。”
柳德米拉:“他們都說你打死了斯科羅博大將!大將是叛國賊?”
“是啊。”王忠指了指開會會場的大門,“彆林斯基冕下定的性,而且審判庭開始抓斯科羅博大將的家人了,因為根據沙皇簽發的命令,所有叛徒的家人全部同罪。”
柳德米拉盯著王忠看了幾秒:“真的?沒事了?伱不會被軍事法庭審判?”
“不會不會。隻是以後可能不能在夏宮配槍了。”
說實話,王忠之前還想過,自己戰功卓著成為元帥之後,獲得劍履上殿的資格。
到時候一定要騎著布西發拉斯直接進宮殿。
之後還要找人寫一首歌,叫《斯科羅博的雨季》。
現在嘛,好像不會有這樣的展開了。
柳德米拉疑惑的打量王忠:“你為什麼一臉遺憾?就因為不能帶槍進皇宮?今天也就是不用見陛下,要見陛下的時候本來就不能帶槍。”
王忠:“這樣啊。總之沒事,放心好了。”
柳德米拉點點頭:“那就好。那,奧爾加情況如何?”
來了!
王忠:“我安慰了一下她,讓她哭出來,然後情況就好了不少。她太壓抑自己了。”
“這樣啊,那就好。”柳德米拉一副完全放下心來的樣子。
王忠忍不住問:“你……不吃醋嗎?”
“啊?為什麼?那是奧爾加,你在她那裡隻會碰壁。”柳德米拉兩手一攤,“還是說,這次你成了?”
道爺我成了——雖然想這樣說,但是王忠不想平添麻煩,便實話實說道:“沒有,她哭完直接把我推開了,喊來了女仆給我換了軍裝,她自己說是去洗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