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們一副大受感動的樣子,紛紛高呼:“普羅瑟尼亞見!”
主教高舉酒杯:“普洛森尼亞見!”
然後,方麵軍目前最高級的兩位軍官,目送著參謀們離開了。
“要是沒有沙皇陛下的那道命令,本來可以讓這些年輕人都跟著飛機走的。”參謀長說,“現在為了表明他們不是臨陣脫逃,隻能讓他們和部隊一起往外衝了。”
方麵軍主教:“還好皇太子殿下努力奮戰到了最後,至少現在我們不用擔心部隊的士氣。”
參謀長:“儘管士氣彌補不了技戰術上的差距。不知道還有多長時間,能光複阿格蘇科夫。”
“應該需要很久吧。”主教說。
————
“起來,偉大的國家,做決死的鬥爭!”
《安特現代音樂》雜誌社二樓,音樂室,雜誌社的專用男歌手馬魯辛高唱道。
“要消滅普洛森勢力,消滅萬惡匪群!
“讓最高貴的憤怒,
“像波浪般翻滾!”
雜誌社臨時湊出來的樂隊演奏著激昂的旋律,這旋律悲傷,卻隱含著憤怒,還有這仿佛頌聖歌曲一般的神聖感。
光聽這歌曲,就可以看見千千萬萬的安特男兒,義無反顧的奔赴戰場。
馬魯辛拿著歌詞,其實他看到這個歌詞才半小時,聽到曲子的時間更短,但是他已經能較為完美的演唱。
這不光是因為他具有極其出色的專業技能,還因為這首歌調動起他的共鳴。
馬魯辛一邊唱,一邊感受到內心噴薄的怒火。
他雖然不在前線,卻仿佛身處前線。
讓最高貴的憤怒,
像波浪般翻滾!
進行人民的戰爭,
神聖的戰爭!
這一段副歌,節奏和主旋律完全不同,直接加快了許多,仿佛炮群在進行急速射。
一曲唱完,馬魯辛激動的問奧沙寧主編:“真的要讓我唱這個嗎?我隻要隨便找一個人多的地方,唱完就留名了。”
奧沙寧主編:“你不樂意?不,伱會樂意的。待會就要召開國葬和公祭使用樂曲的甄選會了,你就上去唱,就用我們這個小樂隊伴奏。這首曲子本身足夠出色,就算是我們這些愛好者演奏也能體現它的厲害之處!”
這時候有人敲門。
“進來!”
奧沙寧話音剛落,音樂室的門就開了,《安特現代音樂》雜誌的特約顧問,葉堡大學音樂係教授弗拉基米爾·布拉德斯基走進來。
“剛剛是什麼音樂?”教授顧不得體麵,高呼道,“誰寫的?”
奧沙寧驚訝的問:“您聽到了?”
“樓下已經聚集了一大幫人,全是被音樂引來的。那是什麼音樂?教會的新曲子?畢竟有股頌聖的味道。”
奧沙寧:“不,是阿列克謝·康斯坦丁諾維奇·羅科索夫寫的音樂。”
教授皺起眉頭:“是他?呃,等一下,好像主旋律確實和昨天在音樂家俱樂部裡樂團長笑話的那段旋律一樣。”
奧沙寧皺眉:“被笑話的旋律?”
“對,昨天羅科索夫把樂團長大罵了一頓,然後哼了一段旋律,但是他水平太差,樂團長氣呼呼的回到俱樂部,就對正在打橋牌的我們說了,還哼了旋律。
“不過我剛剛隻是聽了一次,不一定準,你把樂譜給我看看。”
奧沙寧馬上拿出剛剛讓大家抄寫的那份樂譜原譜,遞給布拉德斯基教授。
教授一看譜麵就皺起眉頭:“這……是羅科索夫寫的字?”
“不,我也覺得很奇怪,將軍在葉堡,但是這封信的郵戳看,今早才從紹斯特卡發出。”
“紹斯特卡?”教授眉頭擰成麻花,“這就巧了。”
“怎麼了嗎?”奧沙寧問。
“沒什麼。”教授搖頭,“你們趕快排練,我認為這首歌應該上待會的甄選會,全國應該在公祭日這天聽到這首歌。它會大大的鼓舞我們的士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