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6日,零五零零時,紹斯特卡。
王忠在柳德米拉和涅莉的幫助下穿好衣服,看了看穿衣鏡裡的自己,滿意的點了點頭。
柳德米拉:“今天我就回部隊去了。”
王忠:“啊?那我每天早上的抱抱怎麼辦?”
“你可以找涅莉。”
柳德米拉剛說完,涅莉後退了一步,把不開心寫臉上。
王忠指著涅莉:“你看!你把涅莉都嚇到了!”
柳德米拉笑了,輕輕揉了揉王忠的頭發:“阿廖沙,伱自開始不都是自己睡嗎?”
“由奢入儉難啊,懂嗎?”
“阿廖沙。”柳德米拉隻是呼喚王忠的名字,然後注視著他。
王忠歎了口氣:“我隻是表現一下我對你的不舍。多打幾架敵機下來啊。”
說著他擁抱了柳德米拉,讓女孩伏在自己胸口,輕輕撫摸女孩的頭發。
幾十秒後,王忠戀戀不舍的拉開距離,對涅莉說:“送一送柳夏。”
“嗯。”涅莉點頭。
王忠轉身出了宿舍,對門外的格裡高利說:“給布西發拉斯上鞍,集中一支精乾的小隊,全部帶衝鋒槍。”
“前敵偵查嗎?”格裡高利把叼的煙吐地上,一腳踩滅,“我這就去集合部隊。”
柳德米拉追出門:“阿廖沙,你是全師的指揮官,怎麼還親自偵查呢?”
“就是因為我是全師的指揮官,才必須要親自偵查啊。”王忠拍了拍未婚妻的肩膀,“放心,我有一雙能發現敵人的眼睛,隔著兩公裡就能發現他們。”
這是真的。
柳德米拉:“萬一你沒發現敵人呢?萬一你陷入重圍了呢?你舍得把你辛辛苦苦帶出來的部隊拱手讓給彆人指揮嗎?”
這時候格裡高利默默的跑路了,顯然不想參和這夫妻倆的爭吵。
巴甫洛夫從師部樓裡出來,伸個頭往這邊看,馬上就被柳德米拉抓住了:“參謀長,你說說他,他要親自去偵查!”
巴甫洛夫:“在奧拉奇他就這麼乾過,後來敵人的摩托化部隊出現在我們附近了,我才不讓他去了。現在嘛,我們的巡邏部隊還在西岸正常巡邏,讓他去看看也沒事。”
柳德米拉都驚了:“你支持他去?”
“司令員會親自偵查敵情,部隊士氣會大大提高。軍校就是這麼教的啊,從蘇沃洛夫的時代開始就是這樣的。”巴甫洛夫聳了聳肩。
柳德米拉:“可他倒數第一啊!”
不等話音落下,王忠抱起柳德米拉,對著她一頓啃。
涅莉忍不住評價:“像是在啃豬肘。”
王忠啃到柳德米拉雙手用力推他胸口才作罷,在未婚妻大口呼吸的當兒,他在砸吧嘴。
涅莉:“鹹了?”
王忠看向涅莉:“你還挺幽默。”
“過獎。”涅莉自謙的說。
王忠重新看向緩過勁來的柳德米拉,說:“安特女人不會阻止男人履行職責,不是嗎?”
柳德米拉歎了口氣:“是的,我隻是在和你討論是否有這樣的必要!”
“有的,相信我。”王忠直視女孩的臉。
“好吧,你去吧。”
王忠轉身風風火火的跑下樓。
然後布西發拉斯甩著嚼子出現了,因為戴上了嚼子,它沒辦法啃王忠腦袋了,隻能在他臉跟前呼呼噴氣。
王忠輕輕的撫摸馬的脖子,笑道:“想不想我啊?”
馬發出嘶鳴,倒騰著蹄子。
這時候格裡高利和集合好的警衛部隊出現了。
王忠翻身上馬,對一臉擔憂的柳德米拉點點頭,正要調轉馬頭,瓦西裡背著繳獲的步話機出現了:“我也去,不然你們遇到什麼事情了都沒法聯絡師部。”
王忠:“可以。但是為什麼帶這台繳獲的?”
瓦西裡:“它的電池靠譜,早上我才充滿了。我們的電池不靠譜,還得帶手搖發電機。給我一匹馬。”
格裡高利對一名戰士說:“你再去馬廄挑一匹來,這個就給少尉吧。”
戰士馬上翻身下馬,把韁繩交給瓦西裡。
幾分鐘後,小部隊準備好了。王忠對柳德米拉揮揮手,帶著部隊一路出了師部大院。
布西發拉斯撒著歡,跑得特彆快,一下子就沿著大路衝到了河邊。然後這逼奔著河灘去了,到河邊開始喝水。
王忠:“嘿!你這家夥也忒自由了吧!”
這時候橋下巡邏的海軍步兵對王忠說:“將軍,雖然是枯水期,但是中間能沒過人呢!泅渡需謹慎。”
王忠:“我們防守的河段都沒法泅渡嗎?”
“我隻說需謹慎。讓我們遊還是能遊過來,帶輕武器和手雷。就是不知道普洛森步兵有沒有我們這麼好的水性了。”海軍步兵說著拉了下自己的黑軍裝,讓領口的海魂衫多露出來一點。
王忠想了想,問:“那如果我們在河麵噴上油,再點著火,可以阻止敵人泅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