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忠給戰鬥工兵裝備的都是帶彈鼓的波波沙——的前身,打光子彈還能當鈍器砸人。
王忠開心的看著戰鬥工兵虐殺近戰的普洛森士兵。
這時候瓦西裡忽然喊:“快看那邊!”
王忠這才從看戲中解脫出來,切回肉眼順著瓦西裡所指看去。
他看見海軍步兵搭乘快艇衝過了杜瓦河。
什麼意思?海軍步兵判斷橋頭堡有危險,所以自己主動出擊了?
海軍步兵不屬於王忠麾下,雖然接受他的指揮,但是不是他的部隊。所以王忠的俯瞰視角看下去煙霧裡隻有一個巨大的海步部隊標識,看不到具體的人。
反正他就看著這個標識打出了一記左勾拳,把借著煙霧摸上來的普洛森步兵全給乾了,還把煙霧中支援普洛森人的短管四號給燒了。
這時候,海軍那艘內河炮艇也開出來,在河麵上下錨開炮,自動炮對著煙霧就一通掃射。
好家夥,剛剛敵人視野清楚,覺得光靠一艘船可能打不過坦克群。煙霧起來就開始發揮自動炮的優勢是吧?
海軍這兵員素質,這主觀能動性!
王忠正感歎呢,電話鈴響了,這次因為電話就在王忠手邊,所以他直接接起來:“我是羅科索夫。”
“這裡是橋頭堡,我們已經打退了敵人,可以機槍可以停火了,將軍。”
“好的。”王忠放下電話,對巴甫洛夫說:“機槍停火,不用再製造火力網了。”
巴甫洛夫立刻拿起電話。
等下達完命令他說:“我們是不是考慮建立一個直接指揮的通話係統,老是打電話我都煩了。至少一些簡單命令可以通過廣播什麼的下達。”
王忠:“可以考慮。”
而觀察窗邊的波波夫說:“敵人第一波進攻被打退了?”
王忠看了眼,其實敵人沒有完全退出視野,而是在他視野邊緣停下,並且開始了土工作業。
王忠利用俯瞰視角確認天上沒有敵機——然而他還是不放心,對巴甫洛夫說:“打電話給彼得修士,確定我們頭頂沒有敵人。”
巴甫洛夫馬上執行命令,30秒後他放下聽筒說:“彼得修士說天上沒有敵機了。”
王忠:“讓炮團開炮,防止敵人要逼近進行土工作業。”
巴甫洛夫再次拿起聽筒。
片刻之後,頭頂上又傳來炮彈破空的聲音。
王忠透過俯瞰視角,清楚的看到炮彈在敵人工兵部隊附近落下。
看著敵人被炸得人仰馬翻,王忠鬆了口氣:“第一波被打退了。”
瓦西裡咋舌:“敵人的步兵怎麼一點顧慮都沒有就衝上來了,我們的假地雷完全沒發揮作用啊!”
王忠:“可能敵人沒有你思維那麼活絡,覺得炮兵炸過就不會有地雷了,看到露出來的假地雷也沒有往那個方向想。”
瓦西裡皺著眉頭:“我都不知道應該稱讚他們,還是該嘲笑他們死板了。我的好主意被這樣挫敗我是沒想到的。”
這時候波波夫打斷了瓦西裡的閒聊:“伱覺得敵人下一波進攻會怎麼打?”
王忠:“我覺得他們會煙霧遮斷我們這邊的視野,然後在直射火力的支持下強攻橋頭堡。”
波波夫:“然後我們就按照原訂計劃來防守?”
“對,目前沒看到什麼預料之外的狀況。”
王忠回到了城防圖麵前,在地圖上比劃著:“橋頭堡這樣的堡壘,敵人最多展開兩個連來攻擊,兩個連還不能一起上。
“你看,這邊一個連,這邊一個連。按照我們準備好的火力計劃,迫擊炮可以把敵人的進攻陣型完全覆蓋。
“爭取一次打殘敵人兩個連。等打到晚上,我們就趁夜換防,上生力軍替換駐防部隊。就這樣持續的給敵人步兵放血。”
巴甫洛夫:“等放夠了血,就撤回來,橋一炸。敵人不可能在我們的火力下修橋。”
王忠:“就是這樣,這次我們有地形,有兵力,有火力,還有兄弟部隊支持。我們要在這裡守到下雨。”
波波夫:“我其實挺討厭雨季的,一下雨我就會腿疼,跟痛風了一樣。
王忠:“你確定你不是真的痛風了嗎?”
“當然不是,我又沒有吃什麼會痛風的食物,我是個教士,懂嗎,教士。”波波夫在身上的聖徽上比劃了一下,“但是現在我期待雨早一點來。”
這時候一名參謀進來:“報告,預備部隊抓到了一名普洛森飛行員,已經押到門外了。”
王忠:“什麼部隊的飛行員?戰鬥機?”
“是轟炸機部隊。”參謀回答。
王忠:“讓他進來。”
很快,一名身穿飛行夾克的飛行員被帶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