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樣做有個缺點,422號的炮手是坦克教官,所以打得比其他人都準,那炮的脾氣炮手也摸熟了,他換彆的炮打不出這個準度。
這個缺點也好解決,畢竟奧爾加以皇室名義訂購的觀禮坦克已經生產出了二十幾輛,都在王忠的部隊裡,換一輛車開就是了。
然而王忠離開師部去開小坦克,巴甫洛夫會鬨脾氣。
他當時是這樣勸說王忠的:“現在戰線還穩固,用不著你到處跑。你坐鎮司令部作用最大。等將來防線漏洞百出了,你就等著滿街跑當救火隊長去吧。”
應該說巴甫洛夫這番話是符合邏輯的,也符合軍事常識。
而且普洛森人部隊組織嚴密,在洛克托夫,正麵的敵人被乾掉師長都隻是混亂一個小時,之後還發動了一波凶猛的步兵攻擊,差點把王忠這“帝國鐵壁”給捅穿。
想來擊斃敵人的營長,也不會有太過立竿見影的效果。
昨天王忠轟死那個營長,人家進攻部隊的攻擊動作根本沒停下。
看來對普洛森人來說,營長級彆不夠,擊斃師長才能讓敵人停下攻擊一小時以上。
可是敵人的師長呢?
在洛克托夫敵人的師長可是離前線不到四公裡,自己開小坦克衝一衝就找到了呀!
戰爭越打,敵人的師長離前線越遠。
難道是叫我給炸怕了?
我尋思我也妹炸幾個師長啊。
王忠犯尋思的當兒,操作炮隊鏡的新人參謀在問瓦西裡:“音樂家,炮隊鏡上為什麼弄一層網啊?”
瓦西裡得意洋洋的說:“不懂了吧?軍校沒教吧?因為這是羅科索夫將軍的發明!用網蒙上,因為炮隊鏡的成像原理,我們看不到網,卻能看到敵人——因為網成像的位置不在目鏡上!”
參謀:“原理我懂了,但是這有什麼意義呢?”
“防止反光,現在地堡是向著西方,下午的時候陽光照進來可能形成反光暴露位置。學著點,以後說不定能保命!”
新參謀一副心悅誠服的樣子,明明他軍銜比瓦西裡高多了——瓦西裡讀的軍校培養的是基層軍官,參謀讀的可是王忠的母校。
參謀又湊到炮隊鏡的目鏡前:“確實看不到網眼,但是進光量明顯受到了影響。我感覺這樣除了反光以外,還能在下午的時候麵對夕陽保持較好的視野。”
瓦西裡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對!就是這樣!將軍早就說過了。”
王忠心想亂說,我哪兒說過了,電影裡沒有演這個我怎麼會知道?
但他微微一笑:“那當然。”
然後他還補充了設定:“這個技巧其實是我和皇太子互相進行狙擊競賽的時候總結出來的,當時我們的玩法是,帶上裝備從不同方向進場,場地就是皇家獵場……”
新參謀:“在奧廖爾的皇家獵場?”
王忠:“……對!我們進場之後,搜索前進,打獵來獲取每天的食物,靜默搜索前進,直到發現對方。
“先開槍的人如果把子彈打在了另一個人附近兩米範圍內,就算勝利。
“當然,這種遊戲勝負很難判定,所以最後都是看誰認輸。”
新參謀笑了:“皇太子一定贏下了所有的遊戲。”
王忠笑而不語,他不是認了這個答案,而是突然發現自己吹牛逼吹過了。
後麵有好事者去問皇家獵場有沒有這事,人家說沒有那不就露餡了?
隻能期望於大家心照不宣了。
這就有點像穿越前坐綠皮車,綠皮車很慢,在車上無聊得緊,大家隻能聊天解悶。大家天南海北胡侃,你說一段我說一段,都心照不宣,知道是假的也不戳破,當故事聽。
綠皮車上的情況倒是和現在很像,指揮部裡所有人都不得不留在這個狹小空間裡,無聊得緊,隻能乾掉事情打發時間。
又不能打撲克牌,隻能吹點無傷大雅的牛了。
王忠剛吹完,瓦西裡選手開始了:“我和菲利波夫倒是沒有這麼奢侈的愛好,我們的娛樂是……”
新參謀:“敵人來了!進攻開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