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試探，萬一它答應了呢？
“這已經是最大的權限與讓步。”似乎知曉葉今雁的內心活動，主係統在她開口之前，率先出聲拆招。
葉今雁嘖了一聲，當然再明白不過，這是主係統在告訴她，凡事適可而止。
誰不喜歡下台階呢？
葉今雁也不例外。
所以，她順著杆子往下爬，問出了心裡疑惑，“我能知道原因是什麼？”
“病毒升級了。”
“你說什麼？”葉今雁用右手小拇指掏掏耳朵，“什麼升級了？”
“病毒升級了。”自知理虧，主係統的聲音明顯比之前低很多。
“嗬。”葉今雁倏然冷笑，就該提點其它要求！
“下次假期延長，我還得去維係彆的劇本世界。這個你先看看。”主係統丟下一張紙，然後脫離分係統跑路。
眸光緊鎖漂浮在半空中的紙張，葉今雁迅速掃了一眼內容，隨後才抬手捏住紙的邊角。
“嘶～”
在她手裡，紙張一分為二，再分為三，最後分為很多份，儘數歸入垃圾桶裡。
主係統顯在紙張上的內容是關於病毒為何會誕生，並且傳播開來的答案。
正如葉今雁所料，罪魁禍首是栗田亥。
一切根由是他想要回到原來的世界。栗田亥發現這裡的靈力貧瘠，無法支撐他修煉，畫符、擺陣已是上限，想要跟原世界一樣長生不老，又或者成為人上人，純純是幻想。
他不甘心就這麼平凡一生，更不願意一步一步走向死亡，在尋找回去的道路越走越歪，直至想要葬送這個世界來換取回去的萬分之一契機。
所謂契機是從他很久之前在某本禁書上看到的方法，迄今為止無人成功過。
哪怕如此，栗田亥還是不惜以這裡的萬物生靈作為返回原來修真世界的代價。
自私自利之人，死得如此輕鬆，當真是便宜他了！
了解到答案，葉今雁恨不得有複活栗田亥的方法，讓他重新死一次！
看著垃圾桶的碎紙屑，葉今雁的思緒忽而轉到另一部分內容。
最後麵的是關於變異鯊由來。
據主係統透露，海裡的生物隨時間推移，絕大多數魚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