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消息是,裡包恩不可能把每個任務都拿來給琴酒發泄,所以之後的任務再也沒有這麼輕鬆又愉快的了。
好消息是,教學實踐雖然不輕鬆,但還是很愉快。
拋下那個根本不可能解決(而且說起來也不應該由他來解決)的問題,琴酒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實踐課程當中,裡包恩提出連綿不絕的要求,有一些是讓琴酒都感到困惑的,但他忠實地完成了全部。
意大利作為一個黑手黨泛濫,以至於幾乎成為半官方機構的國家,其中不乏奇怪的團體,這段時間琴酒算是長了不少見識,不過成長最快的是他的實力。
裡包恩的性格也許稱不上好,但他的能力——無論是作為殺手還是作為老師——實在是無可挑剔的,而也許他是真的對這個學生挺滿意的吧,琴酒能感覺到,對方確實在很實際地完成著教學,沒有絲毫敷衍。
不管事情背後有多少算計,這場教學本身,無論如何,是完美且意義重大的,不僅符合琴酒剛聽到這個消息時的全部設想,而且還有所超出,單就這件事情而言,他可以為此感謝boss。
一切進行得按部就班,離開加百羅涅後的第八天,琴酒勾畫掉名單上的又一個名字:“有一點我很好奇。”
他不太會用“好奇”這樣的詞彙形容自己,因而靠在副駕座椅上的裡包恩很有興致地應道:“嗯?”
“我們已經解決了八個,”琴酒看著那份名單說道,“還有十三個,加百羅涅有這麼多對頭嗎?”
雖然乾黑手黨的不會沒有敵人,但是加百羅涅並不是那種擴張欲望特彆強烈的組織,因此到處得罪人的可能性不高,而且以迪諾的作風,也不像是會到處結仇的類型。
“迪諾不太喜歡殺人,”裡包恩說道,“所以他的對手活著的比較多。”
所以是“前”對手……琴酒默默點頭:這解釋了為什麼其中一些目標戰鬥力非常不堪,也沒有多少勢力,以至於裡包恩給他加了很多莫名其妙的限製條件(單手或者蒙眼啥的)。
“不過,即便如此,確實仍然不足以滿足我們實踐的需求,”裡包恩接著說,嘴角泛著詭秘的笑意,“所以我往裡加了一點彭格列的對手。”
琴酒麵無表情地看向他,與嬰兒無辜的臉對視了兩秒,轉過頭啟動車子。
也許boss早點宣告他的“叛逃”會更好。
差不多同一時間,加百羅涅的音樂室裡,西萊爾·盧卡正滿臉無奈地望著坐在一旁,貌似在發呆的首領。
這段時間裡,醫生自由而愉快的摸魚事業遭到了很大的挑戰,因為他的首領開始時不時地出現在音樂室裡,當然,迪諾不會阻止西萊爾進來,也不會讓他停下自己的音樂,但是,當有個人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