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有好厲害,原來是媽寶啊!”
“你是嫉妒了吧?”黎珈說得上了頭,並沒注意到那是個男聲,“你們這些道德君子是這樣的,反對特權,反對不公平,是反對自己沒有特權吧?還有,我媽說了,她不養廢物,她給我資源,我給她成績,這叫等價交換。”
“那現在呢?你媽終於發現你是個廢物了?”邢萊一瞟著她,“還是你親媽死了?”
“邢萊一!”黎珈終於反應過來,不是讓人把他控製起來了……邢萊一似乎看出她的所想,帶著嘲諷“哼”了一聲。
“放心,人,啊不,你的狗沒死。打架不玩命,還叫打架嗎?”
“是啊,打架不玩命,還叫什麼打架。”
黎珈聽到了一個聲音,從身旁的實驗床上傳來的。並不是清脆的,打開金屬鎖扣的聲音,而是有皮革斷裂了……斷裂?
她急忙回頭,薑弋已經扯斷了最後一根皮帶,將半根帶子拿在手裡,嘲弄般揮舞起來。
“怎麼樣?打嗎?”薑弋指指邢萊一,連了個弧線指向她,“兩個人一起上我也不怕的。”
邢萊一不予理會。“會計小姐的光輝曆史呢?怎麼不講了?”
“什麼光輝史?犯罪史還差不多!”薑弋揮動了手中皮帶,第一下,正擦過黎珈唇角。黎珈被這一抽,瞬時頭腦發白,氣血上湧,差點能力也忘了用,上前掐住薑弋的兩臂,和她扭打起來。
“你敢抽我?你敢打我嘴巴?”黎珈丟掉了所有的攻心話術,隻不斷重複著質問,“你敢?你竟然敢?你敢逃跑?敢罵我?敢揭我的短?”
“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