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捅了捅身邊的顏小溪:“好奇就是想知道......”
“我知道好奇的定義。”顏小溪沒給薑弋解釋完的機會。
“啊哈,原來你知道!”薑弋猛烈地拍手,臉上躍然著歡欣鼓舞的神采,“那,這裡就我一個人不知道他返老還童是怎麼回事了,真的是好——特彆啊!”
“薑弋,”林笙在一旁道,笑聲戛然而止。“其實,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這個問題......恐怕要從我自己身上追究的。”
身後的牆被刷著赭紅的漆,在秋日豔陽和涼風的照拂下已然全乾,卻也依稀能飄來幾縷刺鼻的氣味。薑弋在一旁調笑,說她遇到什麼事都想往自己身上攬,早晚把自己折騰死。“累死累活了也不給你評三好!”她這樣說著,為三人平添幾分快樂的空氣。可真好啊,來了這一趟,林笙似乎也治好了她的失憶症了,也不知是不是剛才那個講演的功勞。當然,也有自己一份,她心裡忙不迭地接上,最開始提出要來的可是我啊,不然,哪裡給她這樣大出風頭的場合?
薑弋心情越發暢快,幾乎又要笑出聲來,但這一次,笑聲還未迸發,她便被林笙驟然冰凍的麵容震住了。不知她是何時突然變得草木皆兵起來的,但見她的臉上一陣陣地發白,好似被抽走了全身的血液,又似被浸沒於寒徹刺骨的冰水。她的嘴唇張了張,前幾個字像被消音了無法聽見,終於能傳到薑弋耳中的,還是如平日一般平穩的,讓她不覺間心平氣和的聲線。
“薑弋,最近暫且不要主動聯係自己的家人。我是說,哪怕在他們常去的地方遠遠地看上一眼,也不行。平時也要注意,不要對著除了小顏——還有我以外的人說自己的去向,總之,一切小心。”
“你這又是搞的哪一出?”薑弋上前一步,攔在林笙麵前,“怎麼了?我們現在不是很好嗎?好像也沒有拖你後腿吧?有什麼事情,三人一起,不就好好地解決了嗎?你該不是忘了,Maria那些家夥潑你一身臟水的時候,是誰站出來幫你伸張正義的?”
“我一直很感謝。”林笙說,“但用我的錯誤來讓你幫我出頭,本來也沒有必要。”
“我還多餘了!”薑弋一下又被點著,朝著對麵攤開兩手,“好,好,以後有人罵你我就裝聾作啞,活該你說不過彆人氣死!”她憤憤地又轉了幾圈,見林笙始終不反駁一句,這才軟化下來,“這個事你真不用自責。要怪,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