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覺得這種強製乾預的方式有點意思了。”
【……】
3344什麼也不想說。
王懲將手垂落到身後,神色陰冷地看著他說:“陳戈徒,你來真的!”
要是情.趣項圈就算了。
他媽的陳戈徒帶他來買狗項圈!
“怎麼,王少這是玩不起了?”陳戈徒掀開眼皮,輕飄飄地掃了他一眼。
王懲:“……”
艸!
“玩!怎麼玩不起!”他憋著氣,一雙狐狸眼晦暗陰沉了不少。
“那就好。”陳戈徒冷淡地瞥他一眼,頭也不回地走到架子前。
不知道那兩位說了什麼,但總覺得氣氛怪怪的。
女店員不由得放低聲音,小心翼翼地問,“不知道您想要哪一款?”
“這個。”
陳戈徒伸出修長的手,指著一個黑色帶鎖的皮質項圈,上麵還配了一把小鑰匙。
“好的,這款通常是用來管束一些凶狠乖僻的大型犬,您可以通過這把鑰匙來控製項圈的大小。”
說完這句話,女店員打了個寒顫,覺得後背變得更冷了。
陳戈徒很滿意,指尖在上麵摩挲了一下,隔空對準了王懲的脖頸。
“可以配個鈴鐺嗎。”
“好……好的……”
女店員匆匆拿過項圈,連忙離開了現場。
王懲眼眸微眯,抬手想去抓他的衣領。
“陳戈徒,你不要太過分!”
陳戈徒一隻手攥住了他的手腕,漠然地看向他。
“果然凶狠乖僻。”
王懲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起伏不定的電流在兩人相觸的皮膚間流竄。
陳戈徒眼神冷靜,王懲卻逐漸加重了呼吸。
對視的間隙,兩人劍拔弩張的氛圍瞬間就溢滿了這個狹窄的牆角。
“先……先生……好了。”
後麵傳來女店員磕磕絆絆的聲音。
陳戈徒甩開王懲的手,平靜淡然地走了過去。
而王懲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紅印,眼神幽暗地看向了他的背影。
【你猜他現在心裡在想什麼】
“在想該怎麼報複我。”
【你不擔心嗎】
“為什麼要為不會發生的事感到擔心。”
【你怎麼這麼肯定】
“因為經驗。”
陳戈徒拿上那個配有鈴鐺的項圈,手指輕輕一撥,叮呤當啷的脆響清脆又好聽。
【你看起來心情還不錯】
“還好,不是很壞。”
何止,陳戈徒連嘴角都在微微上翹。
——
陳戈徒顯然並不想這麼快放過王懲。
八九點的時候,他踏入了酒吧大門。
“陳戈徒,你什麼意思。”
王懲想去抓他,隻是伸出的手不知道怎麼回事又收了回去。
陳戈徒整個人都進入了昏暗的光下,他沒什麼情緒地說:“王少沒過過夜生活嗎。”
“夜生活?你?”王懲嗤笑一聲。
不是他看不起陳戈徒,而是陳戈徒此人帶有極其麻煩的潔癖,酒吧這種地方對於他來說就是流淌著汗水和**的垃圾場。
那天晚上在包廂見到他就已經十分稀奇。
“彆著急,會讓王少玩個儘興的。”
陳戈徒回頭看向他,五彩斑斕的燈光下,那張俊美的臉冷漠又迷離。
王懲眼眸微閃,不再說話。
自他們走進來,那些靠在卡座上的人就都向他們看了過來。
畢竟兩人同進同出的畫麵還是第一次見。
更何況,昨天王懲在賽車場上賭輸了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上城。
現下看到他們兩人的身影,眼裡各自閃爍著驚訝和猜疑。
“陳少,包廂已經為您騰出來了,您現在要進包廂嗎。”經理笑容滿麵的迎了過來。
這間酒吧是錢滿開來燒錢的,陳戈徒很少出入這樣的場所,隻有偶爾會來錢滿這裡坐坐。
“不急。”
他走向了吧台。
“好的。”
經理禮貌地點頭,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原地。
王懲有些不耐地扯了扯領口,收緊的項圈勒著他的脖子,每次一動,鈴鐺就會叮呤當啷的響。
他極力去忽略脖子上的異樣,但還是難以做到不去在意。
好似這個項圈不單單隻是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