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強度的電流像生長的藤蔓一樣從下至上地纏緊了王懲的身體。
他顫抖著發出了一聲口申吟,隨即他不敢置信地捂著自己的嘴,瞪圓了那雙狐狸眼睛。
“嗬。”
端坐在椅子上的陳戈徒冷冷的發出了一聲嗤笑。
王懲眼眸震動,或許他自己不知道,但他此刻的皮膚因為這股由內至外的電流彌漫出了一種濃鬱豔麗的顏色。
陳戈徒眼神暗沉地看著他。
果然王懲很適合這種容易上色的膚色。
電流逐漸變小,陳戈徒抓著王懲將他從自己身上扯了下來。
他換了個坐姿,眼神冷漠地看著他。
“王懲,不要總是試圖來惹怒我。”
他還是那幅冷靜冷清又高高在上的模樣。
王懲後退一步,靠上了會議桌,隻一個簡單的觸碰也差點將他的腰頂的軟下來。
他喘著氣,一雙狹長的狐狸眼直勾勾地盯著陳戈徒的臉。
那股電流到底是什麼。
“陳少。”
“進。”
秘書拿著行程表走進來,看到王懲靠在桌沿,起伏著胸口一副微微喘氣的模樣,不禁愣了一下。
而陳戈徒就坐在王懲的對麵,兩人看似很近,實則很遠的保持著一點距離。
但中間怪異的氛圍又填補了距離所帶來的空差。
秘書不敢在心裡隨意揣測,低垂著眼不敢多看,恭順地說:“陳少,您十點有一場會,十二點要見合作商,您看是否要現在安排。”
“安排。”
“是。”
秘書垂著眼走了出去。
而王懲也在這短暫的時間內恢複過來。
除了那股讓人心悸的酥麻感還殘留在他敏.感的腰身,他已經能站直身體,連麵色也恢複如常。
“既然你這麼忙我就不打擾了。”
他眸色微閃,也不想平白無故的還要送上門讓陳戈徒玩一天。
他忍不住扯了扯領口,鈴鐺叮呤當啷作響。
陳戈徒抬眸看向了他。
“不送。”
麵對陳戈徒的冷漠,王懲定定地看了他一眼。
他從陳戈徒的眼中看到了凝結的冰,這讓他心裡又升起了一種強烈的不甘心。
“怎麼說我這幾天也算是陳少的人,我還因為陳少被吊銷了駕照,陳少難道不應該親自送送我嗎。”
麵對如此曖昧不明的話,陳戈徒依舊不為所動。
他冷淡地說:“難道不是王少活該嗎。”
因為他的回應,王懲眉眼飛揚,整個人重新固態萌發。
“這麼說,陳少是不想送了。”
他眼裡含著一絲絲興奮。
好似隻要陳戈徒說不送,他就能理所應當的留在這裡。
之前不想送上門讓陳戈徒白玩的想法已經消失不見。
每次隻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