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莎狂奔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奔跑的太過用力。
以至於,心臟砰砰砰的跳動。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討人厭的雌性。
西莎想著。
他一路狂奔,一邊怒吼恐嚇周圍的動物。
不準他們靠近過來。
也不知道奔跑了多久。
直至他停下的時候,再次來到了河流的跟前。
他剛剛待的是河流的下遊。
而現在,是河流的上遊。
他抬起腳,一腳便將跟前的大樹踩斷了。
抬頭看著涓涓流淌的河水。
哼哼兩聲。
轉而,往後看了一眼。
他的速度這麼快,剛剛那麼看上去柔弱的不得了的小雌性早都給甩沒了影兒。
也不知道她是從哪兒來的。
竟是一個人在這深山裡闖。
就算是像他們這種成年雄性在這兒都會有一定的危險性。
更何況是,毫無反抗能力的雌性?
她的家人允許她來這兒?
西莎想了一會兒。
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他很討厭雌性黏著他。
更討厭雌性一副被驚豔到眼中含著光一樣的盯著他的臉看。
剛剛那個雌性竟然絲毫不掩飾,直接說就想跟著他。
她以為她是誰?
西莎想著。
熊掌撐著旁邊的一顆大樹。
有些不耐煩。
這個時候,一條翠綠的藤蔓不知道從哪兒爬上了他的手臂。
隻是西莎在走神中。
以至於遲遲都沒有察覺。
直至,那藤蔓看到獵物一動不動一副等待被捕的樣子。
毫不客氣的直接插進西莎的胳膊裡。
隻是這次,吸血藤沒有得逞。
西莎將那吸血藤纏繞兩圈,直接從地上連根拔起。
他並非是第一次出來闖蕩,這些場麵對於他來說早都司空見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