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蘇煙一天看兩個時辰左右的奏折,便結束了。
結果,現在,一日一日天天泡在奏折堆裡。
上完早朝看奏折。
可算是出不來了。
她眨眨眼。
看著司徒修笑意盎然的樣子。
她默默低頭,繼續認真看自己的奏折。
一日一日與司徒修泡在禦書房裡。
偶爾的,蘇煙會對某本奏折問兩句。
司徒修坐在旁邊喝著茶,也便回答兩句。
蘇煙忙的不可開交,奏折一本看了一本。
司徒修倒是清閒。
大紅袍喝了一杯又是一杯。
時間一轉,已經是一個月之後。
朝堂之上。
司徒修仍舊坐在距離蘇煙最近的地方。
姿態懶散,漫不經心。
這朝堂上的人,換了一大半。
寧國公到現在還沒被放出來。
仍舊在大牢裡關著。
聽說,就剩下半條命了。
再多待一段時間,恐怕命不久矣。
朝堂之上,再也沒了給其求情之人。
甚至一個個躲避不及,生怕被牽連。
上奏的奏折,也都從法外開恩變成了嚴懲不貸。
清婉依舊如初喊著
“有事請奏,無事退朝。”
跟著,朝堂之上眾人紛紛發言。
一官員站出來,跪在地上
“陛下,南部地區連續一個月強降水,莊稼全都被毀壞殆儘,房屋倒塌,賑濟災民的銀子也已播完,請陛下做決定。”
蘇煙聽著這突然提出的問題,她看向司徒修。
發現司徒修一眼不發,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蘇煙抽出那本奏折。
她看過的。
也曾看到過司徒修的解決方法。
減賦稅,開倉,播銀子。
其實像是這樣的大事,在一個月前是絕對不會出現在朝堂上的。
因為全都在王府,一一彙報給司徒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