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疑惑,為什麼那幾個有家室的男子沒有被沉湖。”
她話音一落,桑冥愣了一下
“你為何會這麼說?”
蘇煙疑惑
“為什麼不這麼說?”
桑冥開口
“對女子而言潔身自好,守身如玉,夫為婦綱,天經地義的事。
於男子,並未有此約束。”
聽完,蘇煙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再一次,桑冥又愣住了。
原本,他以為蘇煙是心氣兒不平,要為那個叫畫柔的打抱不平。
如今看來。
她似乎真的就隻是問問而已。
想著的時候,桑冥勾唇笑著注意力再次落在了蘇煙腦袋上的那枚妖豔彼岸花簪子上。
他開口
“姑娘的簪子真好看。”
蘇煙點點頭
“還行。”
跟著桑冥沉吟一瞬
“隻是簪子這花,太過妖豔,反倒是顯得低俗。
姑娘若是佩戴一梅花簪或者玉蘭簪,想必都非常相配。”
蘇煙沒說話。
桑冥笑著道
“姑娘是非常喜愛這簪子吧?
見姑娘昨日與今日都是佩戴的這一支簪子。”
小花哼哼,
“你才低俗,你全家都低俗。”
自打小花寄宿在了這簪子裡,那這彼岸花的簪子就是它的形象。
罵這簪子,就是在罵它!!
蘇煙看這桑冥話題始終都圍繞著這個簪子,一直在不停的說。
她伸手。
把頭頂上的簪子,拿了下來。
然後裝進了懷裡。
開口道
“我不愛戴簪子。”
說完,便沒了其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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