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到醫務室,發現醫生跟薑燃都不在。
隻有蘇煙麵色蒼白低垂著腦袋靠在牆邊。
姚雨菲咬了咬牙。
她抬腳走了進去。
這個時候,蘇煙的手上打著點滴,大概是葡萄糖之類快速補充能量的東西。
閉著眼睛,睫毛輕顫,帶出脆弱。
姚雨菲靜靜的站在病床前很久。
抬起手要去觸碰蘇煙打著點滴的手。
忽而,一隻白皙的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虛弱淡淡的聲音傳出
“不是自己的東西,是不能動的。”
嚇得姚雨菲突然縮回了手。
蘇煙睫毛輕顫,抬起眼皮。
水潤的眸子看著來人,蒼白的唇一張一合
“有事嗎?”
姚雨菲收起自己的驚慌,恢複往日的清冷站在床頭前。
“蘇煙,你可真能裝。”
床上的人聽著這話,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
很久之後,
“如果你隻能說一些沒有任何含金量的話,那最好的選擇是不說話。”
“你!”
姚雨菲被她一句話氣的臉色鐵青。
蘇煙的反應看上去很平淡。
在這個位麵世界生活了這麼久,了解了些,適應了些。
隻是開口閉口總是一些沒有實質威脅性的話,聽來讓人不耐煩。
對待自己不喜歡的人,他們就隻有這些嗎?
那小花給她留了百分之1 的腦容量,浪費了。
跟他們交流,好像並不太需要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