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氣息噴薄在細膩的肌膚上,轉眼便成了粉嫩。
她縮縮腦袋,往旁邊躲了躲。
可左右後麵是椅子,前麵被他給擋住了,她能跑哪兒去?上天不成?
最終,蘇煙還是老老實實坦白
“我一出聲就能跟蛇說話。”
頓了頓,她無辜道
“那些侍衛要殺我,我才出手的。”
“誰教的?”
“時間太久,忘記了。”
“那套劍法很奇特,本宮從未見過,有名字嗎?”
“東瀛劍術”
蘇煙右手腕上那條紅色雨滴狀水晶手鏈,不知道何時再次消失隱匿。
她吃完嘴裡的糖塊,又從荷包裡掏出一塊,剝開,吃到嘴巴裡。
她拿著手絹擦著額頭的汗,肉眼可見的疲累虛弱。
軒轅永灝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隻是伸手,將人再次攔腰抱起,往床邊走。
當他把蘇煙放到床上的時候,他伸手去解蘇煙的荷包。
蘇煙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手一下便抓住了荷包的袋子。
軒轅永灝看著她的動作,挑眉。
蘇煙這個時候想起了這人是她主子的事。
她慢吞吞的把手鬆開,然後下一秒又攥住了荷包袋。
“這是最後一個荷包袋子了。”
這個要是沒了,她就沒有荷包裝糖了。
“本宮像是個土匪?讓你覺得整日沒事,專搶你荷包?”
蘇煙沒說話,但是眼神默認了。
軒轅永灝忽而一笑,湊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