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一個怪物,站在陽光無法照射到的地方。
那麼醜陋又惡心。
他一直都討厭自己。
但是這一刻,大概是他最討厭自己的時候。
那麼沒用。
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利索。
喉嚨滾動,蒼白的唇動動,房間仍舊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
走出去的蘇煙,一邊走,一邊低著頭在想事情。
很久之後,蘇煙在腦海中
“小花”
“恩?宿主??”
“你說,他在想什麼?”
蘇煙的疑惑問出口。
“咦?宿主不是很了解紀衍嗎?為什麼會問小花這個問題?”
蘇煙從口袋中掏出一塊糖,沒有再出聲。
蘇煙本身對情感一類的認知就很缺失,甚至完全可以說是空白的地步。
這些位麵穿梭,她隱隱懂了一些。
對上他,也總是比對彆人有更多的耐心。
可就算是這樣,也架不住一個自閉抑鬱的紀衍。
大部分的時候,她能夠知道他是個什麼意思。
但是紀衍擰巴起來,她是毫無辦法的。
想著的時候,蘇煙又掏出一塊糖來。
扒開,吃掉。
小花看著自己宿主的動作。
本來,草莓牛奶糖是緩解蘇煙因為腦容量不夠思考事情腦袋疼的時候吃的。
隻是進展著進展著,到現在看來,倒像是蘇煙苦惱的時候吃糖緩解。
來到學校裡。
今天下午是上營銷課程。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找了個空位坐下來。
隻是不同於以往的是,這一次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似乎有些多。
身後,響起小聲的議論聲
“哎,蘇煙不就是那個遊戲主播,【煙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