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的時候,蘇煙走過去。
“你怎麼了?”
話音剛落,花傾一口血吐了出來。
然後整個人往地上栽倒而去。
蘇煙本是在他身後,快速的出現在他的麵前,抗住了他。
花傾眼眸顫動了一下。
睜開眼睛,漆黑的眸子裡第一次有了波動。
不過也隻是一瞬間。
跟著他閉上了眼睛。
蘇煙沒說話,隻是撐著他往屋子裡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再次受傷的緣故,花傾的手摟住了蘇煙。
從後麵看,會以為是花傾摟著蘇煙在走。
他受過很多的傷。
昏倒在地失去意識的次數多的數不勝數了。
當初被他父親當成藥人喂毒的時候,哪一次不是九死一生?
他都習以為常了。
可這還是第一次,當他以為要跟冰冷的地麵接觸的時候,突然間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接住了。
他睜開眼,入目可見她皺著眉頭的擔心的樣子。
她是在擔心自己吧?
他那麼想著。
這個懷抱很熟悉。
他當初掉下懸崖之後,其實被喂了那個丹藥不久他便有了意識。
隻是身體恢複,無法睜眼,也無法說話。
他每天都能夠感受到會有一個人躺在他的身邊。
到了昏迷的最後兩天,一個溫暖的懷抱,會一直抱著他。
緊緊的,很暖。
如今,他再次掉進這個懷抱裡。
那些跟她的記憶都湧了上來。
倒是從未見過如此的人。
他要什麼她就給什麼。
一句多話都沒有。
他要喝她的血,她竟然也沒有反抗。
這一年,他無論什麼時候要喝,她都會給。
他當時想,這個人腦子是傻了嗎?
不過也興許是識時務,畢竟如果她拒絕,他會當場弄死她。
沒有一點作用,省的在他麵前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