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陀倒是氣定神閒,他挑眉看向坐臥不安的水夜叉:“怎麼?還在擔心澤苛?”
“龍王大人,真的沒問題嗎?帝君看完那封信後可是很生氣的,看起來非常非常可怕!”生怕若陀不信,夜叉少女反複強調著當時摩拉克斯的憤怒狀態。
“哈哈哈!我就知道!讓那小子騙我!”魁梧的男子聞言大喜,幸災樂禍之情溢於言表。
“龍王大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夜叉少女瞪大了眼睛,對他的反應頗覺不可置信:“澤苛攻擊力雖高,但並不擅長防禦,經此一事,身體必受損.”
“哈哈哈哈哈!你是在擔心他被打壞了?”若陀笑得停不下來。
“龍王大人!你怎麼這樣!”伐難見他毫不上心,有些急了。
見夜叉少女表情忿忿,若陀終於勉強正經了起來,“咳!彆慌彆慌,伐難,我保證摩拉克斯不會動那小龍尊一根手指頭。”
“.摩拉克斯可是直接劈了棵大樹來做戒尺。”
“真的假的?哈哈哈哈哈!看來真是氣的不輕!可惜不在現場!”若陀又想笑了。
“龍王大人!”
“好好
好,這就解釋.咳咳!”
若陀清了清嗓子,笑到:“你可知摩拉克斯與澤苛相處了多久?”
伐難不解,但認認真真的老實回答:“據說已有千年餘載。”
“是極!”若陀撫掌讚同,“那你可知我又是何時與摩拉克斯立下契約?”
“約千年前.?”伐難仍是困惑。
“那你又可聽過澤苛尾抽龍王的傳說?”
“.等等,那不是假的嗎!”伐難驚訝地捂嘴,胭脂染紅了指甲。
“非也非也,當時的澤苛個頭堪堪到摩拉克斯的胸部,小小一個卻板著小臉凶得不得了。”若陀赤瞳閃現出幾分懷念。
“我還記得,當時他誤以為我要向摩拉克斯出手,又怕又急,衝出來啪地一尾巴甩我肩膀上的樣子。”
“明明嚇得全身都在打顫了,還擱那齜牙咧嘴地叫囂:‘給我離摩拉克斯遠點!’那色厲內荏的小東西!哈哈哈哈!”
伐難聽得入了神,見他自顧自地笑起來,忙問:“後來呢?”
“哪裡還有什麼後來,我又不能吃了他!”
“但是摩拉克斯那震驚又感動的複雜眼神,我是這輩子也忘不了的!”若陀感慨萬分,篤定到:
“從那一刻起,我就知道,那個孩子,算是徹底走進了摩拉克斯的心裡了!”
“摩拉克斯頂多就嚇嚇他,哪裡能舍得打他?”
“欸”伐難似懂非懂。
見夜叉少女似懂非懂的樣子,若陀不禁失笑。
“仔細想想.原來已經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啊。”
亙古的龍王眯起紅眼,慵懶地看向群山。
千年已去,山勢已有細微變化,那些常人無法察覺的磨損,已然一點點地刻在岩石上。
所以,身為岩之古龍的我還能陪伴璃月多少時間呢?
神明亦無法探查的暗處,細細密密的裂紋在石龍的靈魂裡延伸。
帝君洞府內,澤苛養傷處。
留雲一聲不吭地拿著工具維修起了房門。
“.”魈被尊敬的帝君抓了現行,眼下正心虛地立在一邊不敢說話,隻是忐忑地試圖窺視屋內的情況。
歸終卻是毫不客氣,直接繞開帝君擠進屋內,去看床上的青年。
澤苛抱著
毛絨絨的抱枕,神色安詳,身上也沒有血味。
“我就知道.你差點把我也騙過去了”屋子響起了少女小聲的抱怨。
“你不是到最後也沒攔我嗎。”摩拉克斯將三人帶到另一間無人的屋子。
“我就不信你真下得去手.”
魈聽著有些茫然了,好半天才明白,給龍尊的教訓好像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