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輕人氣度不凡,頭上還掛倆飄帶,我聽說仙人都會搞些
特彆的裝飾,比如說角啊,皮褲啊,麵具啊什麼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的意思是說,他可能是來自楓丹的仙人?”
另一軍士的目光狐疑地掃視著那維萊特的全身,看得他心裡一臉茫然。
“這頭上的東西確實不像假的.算了,我試探一下他好了。”
“咳!”軍士清咳了一下喉嚨,放緩了姿態:
“那維萊特小兄弟,你有沒有信任的親人朋友什麼的,可以過來證明你的身份?”
那維萊特眨眨眼,在心裡過了一圈在璃月裡認識的人。
岩龍王遠在絕雲間,荊芥身子不好,長生是條蛇,其他人大都不太熟悉.
這麼一看,隻有一個選擇:
“可以讓醫館裡的九沃龍尊來證實我的清白。”
水龍王的神情真誠又坦然。
“.”
千岩軍的視線頗為微妙地投向那維萊特的頭顱。
“你帶點人手去查查,那個醫館是不是什麼詐騙組織。”
看把孩子都忽悠成什麼樣了,九沃龍尊不在牌位上好好呆著,還能去醫館裡治病救人不成?
“是!!”下屬應聲,一臉正氣地領命出去了,隻留下那維萊特睜大豎瞳越發茫然。
“先生,我說的都是實話。”
警惕不再,凡人看向水龍的目光越發憐愛:
“再多帶些人,居然敢冒充九沃龍尊,這可是個大案子今天不是有位特殊人才來這裡參觀來著?你們也一並帶去,不用白不用.”
*
粉發的獬豸微微扭曲著臉,被幾個嚴肅的軍士們擁進了醫館。
“老板在哪!千岩軍審查!”
“我、我就是老板。”九沃龍尊不願出現在人前,無情地留荊芥一人帶著長生去麵對著突然來襲的千岩軍。
“又什麼事啊,誒,等等。”
白蛇猶疑地吐出蛇信,輕輕地探頭向著熟悉的老朋友:
“你怎麼帶著凡人來砸場子?”
現在仙人的就業形勢都這麼嚴峻了嗎,連工作經驗幾百年的獬豸都乾起這種活計來了?
“我曉得你添了老婆孩子,經濟許是有些困難,但也不能乾這種事啊!”
“彆開玩笑了,長生。”獬豸長歎一聲,無
奈地將一頭霧水的千岩軍們努力打發出房間。
房門一閉,清涼的水汽就立刻撲了獬豸的滿臉,藍發的龍尊淡定地褪去了斂息之法,白尾卻不滿地拍他小腿。
“獬豸,你險些害我暴露了身份。”
“這可不是我的錯。”粉發的男子麵無表情地拿出一紙病曆報告。
“你家的孩子可把凡人的肋骨打斷了好幾根。”
“哪個孩子?”澤苛立刻不動聲色地思考了起來。
這麼能打,首先排除讚迪克。
“哦,小甘雨下手挺狠。”
長生和獬豸的目光都瞬間變得無語起來。
“.清醒些,澤苛,甘雨都幾千歲了。”
“但是魈又不會無故毆打凡人。”
“降魔大聖知道你這麼看他嗎!”
“.納西妲?”
“你在須彌都做了些什麼啊喂!”
“啪!”
再也聽不下去,獬豸一把將病曆報告很拍在了澤苛的龍角上,力度之大,讓紙張們頗為滑稽地頂成了一串:
“是那位來自楓丹客人,名叫那維萊特的年輕先生。”
“不可能!”
不等澤苛開口,長生卻率先叫了起來。
“那孩子絕不可能無故傷人!”
“.那維萊特雖然年輕,但宅心仁厚,絕不是氣盛之輩。”
龍尊立刻低頭摘下串在角上的病曆,嚴肅了眉目,聲音冰冷如海。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獬豸。”
所有人都知道,那孩子絕對不會做壞事。
*
“所有人都知道,讚迪克絕對不會做壞事。”
帶著半臉麵具的中年人盯著手裡熱氣騰騰的咖啡,低聲念了一句:
“你的眼裡,明明滿載傲慢與野心,為什麼還要在那些庸人麵前,費力維持住如此良好的形象呢。”
“嗯哼?先生,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是什麼大惡人一樣。”
讚迪克心情愉悅地擺動著手裡的機械,滿意地看著電流如血液般在其上鼓動。
皮耶羅先生送來的實驗材料質量是真的好~
他看夠了,就放下機械,轉身拿起薄而鋒利的手術刀。
“我這麼做,當然是因為我是
個愛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