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要保留,那就看管好,莫要流出去。”
“嗨~嗨~”
多托雷一邊輕鬆地應著,一邊在器械裡翻找著,良久,他拿出了一根極細的針,對著持明卵比量。
“.你做什麼。”醜角一把按住博士的肩膀。
“看看能不能取點樣品罷了,彆緊張。”
噸、噸。
針尖輕敲著蛋殼,聲音逐漸和微弱的心跳交相應和,皆擋不住手掌下激動到顫抖的身軀。
“皮耶羅,體諒體諒我吧。”
年輕的學者舔了舔乾裂的嘴唇,他的皮膚燙得可怕,臉紅得像鬼。
“為了這一刻,我可是等了十幾年。”
那些原將拷上龍尊脖頸的鎖鏈,現已儘都銷毀,密密麻麻的實驗計劃,現在形同廢紙。
看著那白卵,麵上不顯,多托雷的心裡卻是又喜又悲。
喜的是持明先生終究沒有輸給死亡,反而在他麵前暴露了全新的
形態,研究價值瘋狂上升。
悲的是.
可惡,比起死物一樣的卵,我更想研究那鮮活的身體啊!
風輕雲淡的龍尊形象在他的眼底一掃而過,更襯得眼前的白卵冰冷可笑,生不出一絲憐愛。
人類終究還是沒有孵卵的本能。
“皮耶羅先生。”
博士微微笑起來,多年的偽裝生活讓他喜怒難形於色。
“一直追尋紅龍的你,應該更能明白我的感受才對。”
“短暫的等待還算是甜蜜,但漫長的尋找隻能算上折磨了。”
“鬆開我吧,我不會傷害他的。”
畢竟,我比誰都更想讓他長大。
“.”
中年人好像聽見了蛋殼裡,小小的生命在驚聲尖叫。
但定睛一看,那卵分明安安分分地躺在哪裡,一動也不動。
看來我還是有些累了。
“隨便你。”他鬆了手,目光移向一旁的罐裝知識。
“這是.你從地脈提取出來的記憶?”
“啊,確實,這一批應該是賢者們關於愚人眾的討論。”
見皮耶羅不再阻攔,多托雷也放鬆了許多。
“你可以先看看,我還沒有檢查呢。”
關於愚人眾的討論?是討論該怎麼將鍋甩到至冬的頭上吧。
皮耶羅心裡冷笑一聲,麵無表情地將罐裝知識連接上了大賢者的終端,回憶這地脈的記憶。
讓我看看潛入過程哪裡出了破綻也好。
“咳咳咳,同胞們。”大賢者扶著輪椅緩緩行出,麵對著數十名學者學者,他振臂高呼:
“須彌離亡國不遠了,我們蒙昧無知的新神,竟聽了口口口口的鬼話,沉迷在雨林中終日玩樂,將子民棄而不顧了!”
“再這麼下去,終有一日,國將不國,無神的須彌將成為璃月的附庸!”
“.”
皮耶羅伸手,大力拍了拍耳後的終端。
地脈裡的記憶居然還能有缺損嗎。
“不應該的吧!”學者帽被大力揉搓,年輕人痛苦地閉上眼睛嘶喊:
“口口口口任職.,嘔心瀝血,怎麼會是璃月的口口口口!”
“.?”
皮耶羅凝神去
聽,卻隻能聽幾聲不連貫的吼叫。
他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一次可以是巧合,那兩次呢,三次呢?
“我之前也不信的。”
大賢者悲怒地長歎一聲,伸手將一本書翻開,狠厲地甩到眾人麵前。
“大家看看!這上麵寫的都是什麼吧!”
皮耶羅忙睜大眼瞳,定睛去看。
一片空白。
!!
記憶的回想仍在不管不顧地走著。
“大賢者,這上麵好像隻是些普通的璃月傳說,挺常見的。”
老人冷笑幾聲,又接連摔出幾本全然空白的璃月書籍:
“那這些呢!你們可能找出什麼共同點!!”
空氣中沉默了半晌,許久才有猶疑的聲音響起:
“主角好像,都是白色的,龍形生物。”
大賢者的眉頭放緩了,蒼老的聲音在虛空終端裡響起。
“你們不清楚,這不怪你們,璃月對這類書籍的管控太嚴了,而智慧宮裡居然也是記載寥寥,定是那口口口口.,蒙蔽了大慈樹王。”
“隻有聲望極高的人才可以向璃月官方申請到這些書籍,這些人中,須彌的大賢者,正是一個。”
他撩撩胡須,思考了良久,還是張口:
“而我的學生,讚迪克,這些都是他借我的名義所訂閱的書籍。”
“讚迪克!我記得根據最新的調查他不是被口口口口這不能說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