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再過兩天就會有相關的戲劇與歌舞了吧.
“嗚嗚嗚,哪裡、哪裡誇張了,因為無法忍受罪惡,竟大義滅親,王子叛國,從應有儘有到一無所有,無怨無悔地他把所有人都救了啊!就是沒考慮自己!”
粉發少女眼眶擦得通紅,精神疲憊又亢奮。
“我所寫的可都是事實,沒有誇張的部分啊!”
充其量就是語氣激烈了些!
但維可緹木值得稱頌。
抹去眼淚,夏洛蒂暗下決心:
“等他醒了一定要記得通知我啊!一篇報道根本不夠,我要親自采訪他本人!”
“欸”
大魔術師也沒話說了,他撓了撓頭,猶豫地將頭轉向父親:
“這樣做不會有問題嗎?”
“不會影響家的,林尼。”
佩露薇利明白他的顧慮,在她眼裡,孩子們中的大哥也不過是個謹慎的貓兒:
“救人的是「維可緹木」,消滅切片的是「維可緹木」,泄露情報的是「維可緹木」,接受采訪的更是「維可緹木」,愚人眾們還能怪我們嗎。”
此話絕沒有半分虛假,連大審判官在此,也無法說出半個不來。
父親,母親,與孩子們,這個拚拚湊湊的家裡,有哪個不是維可緹木呢?
維可緹木,維可緹木。
受害者啊,多希望你的名稱不曾存在於世間。
“.夏洛蒂小姐不會有事吧。”
終於,紫瞳落在了粉發少女的背影上。
如果家人無憂,生存亦無憂,那孩子就有了伸出手去,幫扶他人的力氣與餘裕。
“放心吧,如果他們還想維持與楓丹的
外交關係,保住岌岌可危的國際形象,就絕不會將手伸向記者小姐。”
母親的手溫柔地落在了背上,安撫著受驚的貓。
“去找弟弟妹妹們玩吧,小林尼。”
“大人的事,自有大人來操心。”
“.”
雖然已經聽克雷薇說過很多次這句話,但每一次聽到的時候林尼還是會感覺心尖一麻,有把自己縮成一團的衝動。
拉下帽簷,胡亂地點了下頭,林尼跑得飛快,隻留克雷薇露出愉悅的笑容。
“你看,佩佩,我們的好大兒又害羞了。”
第幾次了,真是惡趣味。
強壓下翻白眼的欲望,佩露薇利嚴肅了臉色:
“蒸汽鳥報社的傳播度,你我都清楚,維可緹木的身份,這下是徹底瞞不住了。”
這很好。
佩露薇利討厭維可哥哥因為害怕牽連他人而遮遮掩掩的模樣,白袍不應該蓋在藍寶石上,遮掩他的光芒。
少年明明沒有做錯任何事,卻將自己用善鎖在了鞍子上。
“當然。”
克雷薇放鬆了眉目,輕車熟路地將頭靠在了朋友的肩膀上:
“雖然因為你起的標題因為過於引戰而被駁回了,但我可是認認真真地將小王子的故事反複講了好多遍給夏洛蒂聽呢。”
克雷薇亦記得王子尊貴從容的模樣,但記得最清楚的卻不是龍尊殺死母親的那一天,而是少年拿起手帕,替小時候的自己擦去臉上臟汙的那一刻。
佩露薇利也任由她靠著。
“正經些,克雷薇,經此一事,愚人眾一定會派執行官來調查的,你覺得會是誰。”
答案顯而易見。
克雷薇想張口回答。
“皮耶羅。”
卻有少年人的聲音比她更先開口。
“維可哥哥!”放鬆的身體瞬間彈起,克雷薇頗為驚慌地睜大了眼:
“什麼時候來的!不是,你這才睡了幾個小時!再多休息會吧!”
她回頭,入目的是萎靡拖在地上的白尾,藍發的少年不言不語,隻是以極哀極悲的眼神描繪著克雷薇舊時的麵容。
“.?”
母親能看見少年抬起的眼瞳裡充滿了無助與痛苦。
好像
一隻被穿透了心臟的鳥兒。
怎麼了?
“沒有事情了哦.”
佩露薇利皺起眉,起身想要去安撫少年。
“這裡是壁爐之家嗎?”
維可緹木突兀開口,聲音帶著絕望。
濃厚血氣,虛弱呻吟,和富人的微笑。
“.不。”
克雷薇立刻恍然,她鄭重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