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2 / 2)

浮錦也帶著靈淵前來拜訪,澤苛給她們帶了些石珀和月光石,至於長生,她更喜歡帶來的那些藥材。

“靈淵,你和月光石的配色好像哦!都藍藍的!”浮錦突然驚喜地發現。

靈淵沉思了一會,“按你的說法,那你應該和這石珀相像,都是金色的。”

“長生白白的,所以喜歡清心嗎?”

“喂喂喂...這什麼歪理,彆被帶歪了呀。”

澤苛請了沉玉穀最優秀的匠人雕刻平安扣。

匠人震驚地問到:“我再確認一遍,你是說要在這麼小的玉扣上刻麒麟、仙鶴、仙鹿,白蛇、鯉魚和龍嗎?”

“正是,這幾位都是親近人的仙人,有何不妥嗎。”澤苛有些茫然。

“就是有點太多了,挺少見的還。”

澤苛思考了一番,卻是一個也不想撤下,“做不了嗎?我可以加錢。”他掏出沉甸甸的一袋摩拉。

“...老板,這邊請上坐。”

在沉玉穀呆了數日,澤苛歸心似箭地返回了歸離集。

龍尊踏水雲遊空中,不過瞬息之間就到達了那小庭院,這次,他沒有像以往那樣隱藏自己的身形。

部分璃月人雖然知道這個二家爭一子的案件,但出於對幼童的保護,獬豸封鎖了孩子的消息,因此,少有人知道安安就是那個不清楚父親是誰的孩子。

安安年幼,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為了避免人們對男孩產生不必要的關注,龍尊向來是用雲吟法術隱匿了身形再去看望。

但這次,澤苛堂堂正正地落在庭院前,鄭重又正式地敲敲門。

聲音回蕩在空中,無人應答。

看來那個盲眼老者又出去了。

澤苛索性在鄰舍震驚的視線中利落地翻進了門。

奇怪,安安也不在。

這不應該,盲眼老者幾乎從不帶孩子出門,所以安安才會那麼期待澤苛的到來。

澤苛有些不安,他把裝滿瑉光蟲的瓷瓶放在樹下,仔細地將庭院搜查了一遍。

院子裡的柴火較他離開的那一天起基本沒有減少,床上也落了一層薄薄的灰,看來有些日子沒住人了。

門框上似乎有沒擦乾淨的血跡,而最令澤苛毛骨悚然的,是豎在門後的一根盲杖。

盲人沒有盲杖,當如何出門!?

極為強烈的恐懼席卷了他的心。

“獬豸!告訴我!那姓苗的家在哪!”

龍尊咆哮著從人群中拎起了一位粉發男子,獬豸被龍威震懾,恐慌讓他頭腦一片空白,而求生本能讓他顫抖著伸手指了個方向。

仙猶如此,更況人乎?

周圍的人群在澤苛的烈怒龍威之下,紛紛癱倒在地,脖頸不敢支起他們的頭顱,牙關也咬得嘎吱作響,耳中嗡鳴一片,瀕死的恐懼感讓人類精神緊張,難以呼吸。

萬民惶然中,澤苛將已毫無反抗能力的獬豸往臂下一夾,衝著苗家就去了,仙人手裡的筆從空中甩落到地上。

地上俯伏的人終於因為龍尊的離去找回了些理智,有人戰栗著說:“快去...稟告...帝君...”

龍尊不多時就在風中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獵食者的天賦讓他立刻在腦子展示出了血的主人——男性老年普通人類。

他怒吼一聲,獬豸僵直著被直接丟下半空,龍尊長尾一甩,整個人直接砸落在一處紅瓦屋頂上,瓦片崩裂,洋洋灑灑地血液般四濺,龍尊手化龍爪,尖利的鱗爪插入碎瓦之間,他一用力,整塊屋頂就像掀起蓋子那樣被掀起來了,土石與泥劈裡啪啦地掉入了屋子裡。

龍尊雙爪舉著屋頂,藍眼閃著凶戾的光,噬人野獸般探頭盯著屋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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